簡直太過分了!
常言道:父親掙錢兒子花,一分別想帶地下。
他老子可好,專薅自己兒子羊毛!
不行,我要回去跟這老家夥好好說道說道。
李澤晃了晃酸脹的腦袋,踉蹌地走出銀行。
“怎麽?我養你到這麽大不花錢啊?”李玄通吹胡子瞪眼睛的。
“再說你那幾個朋友在我這裏吃喝拉撒睡,哪樣不需要錢?”
“你那點錢恐怕都不夠,我都不跟你計較,你反倒怪氣我來?”
“可是我?”李澤還想說些什麽。
“再敢多說一句,信不信我連金卡那兩萬的額度也給你停了?”李玄通囂張地無比。
“呃,那好吧。”李澤鬱悶得想吐血。
搶錢也搶的這麽理直氣壯?
還有王法嗎?還有法律嗎?
他跑到大伯李玄宗那裏訴苦,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
“澤兒啊,別怪你爸,他這樣做自然有他的道理,你早晚有一天會明白他的苦心。”李玄宗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你當務之急就是提高修為,僅僅打通壬脈還遠遠不夠啊!”
然而更過分還在後麵,第三天清晨,李玄通就來到李澤的房間將他攆了出去。
“澤兒啊,你朋友可以留在這裏,但你不能呆在家裏啃老。”
“好男兒要誌在四方,要學會自強自立。”
“你要出去想辦法掙大錢啊!”
“我李玄通可不養閑人!”
“我?”李澤快憋屈死了。
他去銀行取了兩萬塊錢,氣呼呼離家出走了。
“我咋這麽命苦呢?別家富人的孩子都吃香的和辣的,而我卻連溫飽都成了問題。”他一邊走一邊流眼淚,他思念起去世的母親來。
殊不知,他身後不遠處,一道肥胖身影在喃喃自語:“兒啊,休怪老爸心狠。你命格特殊,如果不將你逼到絕路,出去曆練尋找機緣,十八歲你必死無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