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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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的嗎?王陽手裏舉著一件白色襯衣,揚著頭問四層四零七房間窗台上探出來的一顆腦袋。

徐正癡癡地望著被晚霞染得透明的王陽,半天沒回過神來,直到王陽揮動了手裏的襯衣,又問了一聲是你的嗎,他才本能地從幹澀的嗓子眼裏擠出一聲是我的,我這就下去取。

你不用費事了,反正我也要上去,我給你帶上去吧。王陽的身子晃了一下,徐正一陣眼暈,心魂飄**。

那謝謝你了!徐正衝王陽揮了一下手,臉上一陣發熱。

離開窗口,徐正身上的血,直往腦袋上湧,那種膨脹的感覺,就像是他剛剛與王陽明確了什麽特殊關係似的,胸口上的嗵嗵聲,讓他把自己都嚇著了。他在屋子裏來回走著,耳朵卻留意著走廊裏的動靜。後來他停止了走動,目光落在門口那張空床板上。同屋那個來自江西的小夥子,幾天前因母親去逝提前離開了。他把左手捂在心口上,問自己,這麽衝動,到底想要幹什麽?就要結束取經生活了,難道在這最後幾天裏,自己還要……

徐正開始回想在過去的近六個月時間裏,自己對這個叫王陽的服務員,並沒有產生想這樣或是想那樣的非分感覺,加之平日裏忙忙碌碌,也確實沒閑工夫動這個女人的心思,隻是覺得她是一個有點含蓄的女人,不怎麽愛說話,收拾房間按時細心,其他就沒什麽印象了,甚至連她這會兒是姑娘還是媳婦都說不清楚。

然而再硬挺的漢子,又能在沙漠裏獨行幾日?

離家近六個月的徐正,這時在生理上的饑渴,多說少說都到了極限,絕不比一個冒險家在沙漠裏獨行幾日的滋味好受,所以那天王陽一進他的屋,就被他兩條有力的胳膊捕獲了,嚇得王陽還沒來得及弄清是怎麽回事,說話的器官就被徐正熱乎乎的舌頭占領了,接著是她一隻飽滿得幾近失去彈性的**被徐正一隻勁頭十足的大手擒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