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雪瑤和杏兒被日本水兵強暴了,是她和丫環杏兒去彈子石街上回來被強暴的。金翠色的石板小道迤邐蜿蜒,每一塊石板都似一張笑臉,露著詭詐的笑。路邊四季常綠的夾竹桃樹被江風吹拂,興奮地搔首弄姿。她倆嘻哈說笑著走,不覺累乏。“杏兒,我早看出來,你對鄒勝有意思。”王雪瑤說。“夫人,莫亂說,別個是官,我是丫頭。”杏兒說。“那有啥,隻要你倆情願,就可以睡到一張鋪蓋窩裏,嘻嘻,呃,哪天我跟鄒勝說說。”“夫人,您……曉得,曉得他是啷個想的啊。”“問問,問問不就曉得了……”兩人一路說笑,看見了樹叢中王家大院的飛簷翹角。初冬的落日掛在簷上,杏兒麵赤似棗。江霧飄來,把落日那小半張臉弄得模糊。傳來“嚓嚓嚓”的腳步聲,三個醉醺醺的穿汙垢軍服的日本水兵迎麵走來,看見粉嫩的杏兒,都眼睛發直,領首的佩上士領章的黑臉水兵上前捏杏兒的臉蛋。杏兒嚇得尖叫。王雪瑤搶步上前,推黑臉水兵:“光天化日之下,你竟敢調戲良家女子!”黑臉水兵盯不顯老的王雪瑤,伸過黝黑的手捏她白潔的手:“喲西!”王雪瑤羞惱,欲掙脫,卻被捏得死緊,啐了他一口:“壞蛋,不要臉!”黑臉水兵抓了她的手撫他臉上的口水,對身後兩個水兵咿裏哇啦。兩個水兵就將杏兒往路邊的夾竹桃林裏拽,杏兒哀聲哭叫。王雪瑤激怒、驚駭,高喊:“來人呀,救命呀!快來人……”獸性大發的黑臉水兵捂她的嘴,用胡子巴茬的嘴啃咬她,將她也往夾竹桃林拽……
鄒勝、趙管家、老媽子和幾個家丁聞聲趕來時,被拖到夾竹桃林裏的夫人和杏兒已被日本水兵強暴。老媽子見狀大哭,為夫人和杏兒整理被抓爛的衣褲。三個日本水兵已不見蹤影。鄒勝聽了杏兒哭訴,氣頂腦門,招呼家丁持槍追趕。打問路人得知,三個日本水兵朝王家沱日本水兵俱樂部方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