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兒就是蘇曉婉,濱海大學中文係係花,顧子言跪舔了兩年的女朋友。
嚴格說來還算不上女朋友,因為他們連嘴都沒親過。
僅有的一次拉手,還是在表白的那天晚上。
用挨了一記清脆耳光的代價換來的。
從那以後顧子言沒再敢越雷池一步。
窩草,按下葫蘆浮起瓢,存心不讓老紙舒服,真是諷刺!
按照過往舔狗的經驗,接下來的對話應該是這亞子的:
顧子言:寶,我知道你是在考驗我。
婉兒:別自作多情。
顧子言:寶,求你讓我繼續舔好不好,我怕別人舔得沒我好。
婉兒:惡心,滾,從今以後別來纏著我。
顧子言:寶,我好想死。
婉兒:那你快去死!
顧子言:寶,我走了,你要好好的。喔,對了,那幾雙船襪我洗好放在女生公寓門衛室了,別忘了去取。
......
顧子言一陣幹嘔。
從現在起誰特麽還當舔狗啊。
可是當海王不會被打死吧?
我太南了!
苦苦思索之間,福至心靈。
三十六計之明修棧道暗度陳倉。
這係統看起來段位也不高,BUG一大堆,“潛規則”一下它不香嗎?
老紙就做一個光明磊落的正常人!
拚一拚黃土變白金!闖一闖老母雞變鳳凰!
顧子言嘴角上揚,秒回:“好。”
與此同時。
濱海大學女生公寓1棟520室。
躺在**的蘇曉婉一陣懵。
不能啊。
就回一個字?好?
半晌她才反應過來。
太不習慣了,心裏頓覺空落落的。
不自覺地回了一句:“你就沒有別的話要說?”
“顧子言:那就吃頓散夥飯唄。”
果然還是那隻舔狗,老生常談,蘇曉婉微微一哂:“別自作多情。”
“顧子言:香榭麗大飯店18樓8號包廂,今天晚上6點,不見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