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呀!對呀!還三顧茅廬!
諸葛亮乃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英才,楊院士乃當世第一英才,如此青年才俊。
難道配不上當今賢士,三顧茅廬的去請嗎?
人家楊院士明明就是有事兒,抽不開身!
做科研研究這是頭等大事,這麽忙!
至少不尊重也不打擾啊!
他們這是哪樣都沒做到,自己先有錯在先!
居然還責怪起楊院士了?!
真是,怎麽能這麽臭不要臉?!”
一位院士也是痛心疾首越發不忍的補充道。
“對呀,對呀,可不是嗎……?”
“就是,就是,怎麽回事?!”
“他們怎麽是這樣的?!”
就在科研院裏所有人都在痛心疾首或不解或失望或憤怒的議論紛紛的時候。
楊方終於從繁瑣的研究中抬起頭來,眼眸冷漠,神色淡然的問道。
“那麽,是誰?說我要去當那什麽破爛V大的校長的?”
楊方此話一出全場靜默,李院長尷尬的搓了搓手。
不好意思地說道。
“那個……那啥,楊院士啊,是我說的。
之前不是問楊院士願不願意去當V大的校長麽?
正好V大的校長正好缺個人嘛!
楊院士這麽厲害,也適合!
但是楊院士你不是拒絕了嗎?
既然這提議被駁回了,我當然身為科研院的院長也尊重科研院每一位院士的意見。
特別是楊院士你的。”
李院長頓了頓,瞧見楊方的神色一如既往的沒什麽表情。
不顯山不顯水的,氣急敗壞和極致的憤怒似乎永遠都不會出現在楊方淡漠的臉上。
卻在其他院士身上看到了不讚同或厭煩略微有些厭惡的目光。
一對比之下,如此淡定疏離冷漠所有沒必要的情緒都不會出現在臉上的楊方。
才是李院長所尊敬,敬重的。
自此李院長才敢鬆了口氣,繼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