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晉從隨身包裏拿出一疊錢說,“這個可以哦?”
女人看了看何晉手上的錢說,“這個廢紙不行,要銀子或者銀票才行。”
何晉也有點猜到眼前這地方不收外麵的錢,他拿出之前那朱莎莎送給他的那麵古銅鏡說,“這個是古董,應該值三百兩吧?”
女人還是搖頭,“這種鏡子在這到處都有得賣,哪裏是古董。你如果沒錢,我就回戲班去了。”
何晉感覺這女人可能失憶了,或者他也是穿越到這來不記得之前發生的事了,但他很確定狐狸鼠讓他到這來找的就是這女人。
隻是他又沒有替她贖身的三百兩銀子,見女人掉頭要回那個戲班去了,這時他看那戲班有一夥人追來了,何晉管不了這麽多了,扛起她就跑。
沒想到戲班那夥人竟跑得很快,何晉一連繞了好幾條街都沒擺脫他們,幸虧突然天降大雨,讓戲班那夥人視線變短,何晉得以擺脫他們。
等逃到郊外一幢荒廢的舊房子裏,何晉二人早已被淋成落湯雞。
看著眼前女人身上的裙子被淋濕過後,緊緊地貼在她身體上,讓她身上有些地方都半透明了,何晉心想這女人真美啊,朱莎莎、方美容之類的都沒辦法跟她相比。
原來這女人叫白藍,看白藍冷得直哆嗦,何晉忙撿來一些柴生了一堆火。
等白藍全身溫暖一點了,何晉問她,“這地方怎麽出去啊?”
白藍說,“我們剛才不是出城了麽?”
“我的意思是說怎麽離開你們這個地方?”
“要馬匹,或者馬車,否則就隻能步行。我現在可能回不了那戲班了,你既然把我扛到這來,你以後都帶著我吧。”
“你之前是怎麽到這地方來的?”
“是我那好吃懶做的爹把我賣到那戲班的。”
“你被賣到那戲班之前呢?”
“我本是姑蘇人氏,我娘在我十八歲那年病死了,我就被我爹賣到了那戲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