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老師,甘偉豪被打,警察已經在學生裏調查過一輪了吧?”羅琛問高思如。
“對,一開始懷疑是學生打架。你們也知道,學生偷偷跑出基地太正常不過。咱們培訓啊、拓展啊,都會能逃就逃呢。”
“逃不了就玩手機。”闞文哲想起自己此刻就是逃會出來的,還不知道能不能掩飾過去呢。“當初就沒查到什麽線索?”
“現場亂糟糟一片,凶器是個磚頭,沒查出指紋和DNA。”高思如回憶。
“磚頭是隨機的凶器,所以打人不是有預謀。”
“嗯,一開始懷疑學生打架是因為現場一大片腳印都是軍鞋的痕跡。排除了教官和老師就是學生了。但一直查不出所以然。”
“當時他們剛來學校,偷偷溜出去玩有可能,有仇?不大可能。”羅琛搖頭,“我記得軍訓基地外麵有點荒涼,但裏麵很多監控。”
“當時不知怎麽,監控壞了好多,啥都沒拍到。所以基地後來還起訴了做監控的廠商,結果如何我們就不知道了。”
“我記得警方後來傾向於甘偉豪跑出基地,遇到了什麽人發生口角,打了起來。”闞文哲說,“軍鞋腳印說明不了什麽,基地周邊一些店鋪也賣作訓服、軍鞋。隻是打架的動機搞不清。”
“主要是學校願意接受這種結果。”高思如露出你們都懂的表情,“我們工商大學前年可是多事之秋,連著出事,校長愁得不行。”
“對對對,我想起來了。”孫浩清一副發現新大陸的樣子,“軍訓打人這事過後沒多久,學生剛回學校上課,你們一個新生跳樓自殺了。”
“唉,那事也很奇怪。”高思如苦悶。
“還是說眼前吧。”闞文哲不願意提起侯逸翔的事,因為個中種種沒法對孫浩清和高老師細說,幹脆岔開話題。“方以瑞提到有兩個目擊者。說明他在甘偉豪受傷時也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