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情歌

50、農家土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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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我們來到了一幢農家土屋前,屋裏飄出的炊煙很好聞。

狗突然吠叫起來,院子裏一群小雞嘰嘰喳喳吵鬧著。我放下她,喘了一口氣,說這下你跑不脫了,可以做我的老婆了吧。她說,你還沒把我背上雪山頂呢!

這屋子裏住著一個中年男人和一個看不出有多大的小女孩。中年男人說,他是在這裏種草藥的,那女孩是他的女兒,叫鬆鼠。小女孩給我們做了個鬆鼠的樣子,尖著嘴喳的一叫,就紅著臉哈哈笑了。

那一夜,我與柳青就住在了這家溫暖的農家。

油燈亮起來時,中年男人下廚做飯,一股炒土豆絲味飄出來,柳青連說好香,就坐在油燈下整理亂蓬蓬的頭發。小鬆鼠飄了過來,也坐在油燈下,看著柳青笑,鼻尖上起了層硬殼看著很可愛,柳青就伸手在她的小鼻頭上按了一下,癢癢感覺把小女孩逗樂了。她也伸手在柳青的鼻尖上按了一下,手收回來,又按了一下,朝廚房跑去,站在門邊喊:“爸啊,這個姐姐的鼻子好燙!”

我伸手靠靠她的鼻尖,臉頰和額頭,說:“你在發燒,好燙,像燒著火一樣的燙。”

她渾身顫抖起來,嘴唇也有些青紫。

中年男人趕了過來,在她額上靠靠,又抓起她的手腕摸了下脈搏,說:“你傷了風寒,又勞累過度。我去給你熬副草藥。”他又看看我,說:“你扶她上床睡著吧,用冷水敷她的額頭降降溫。”

我扶著她虛弱的身子進了裏屋。她躺在**時,臉色很難看。小鬆鼠躲在門邊看我們,又跑到廚房對父親說:“爸啊,我與你又睡灶房了?爸啊,你要給我打大老鼠,灶房裏有大老鼠,我怕。”她爸撫著她的頭發,嘿嘿笑著,啥也沒說。

喝了中年男人熬的藥,柳青額頭鼻尖都在冒汗珠。我把浸了冷水的毛巾敷在她額頭上,她睜大眼睛看著我,嘴一彎笑了,說:“我想睡,夢裏也許會人,你小心點喲。”我蘸了些清水在她幹裂的嘴唇上,說:“你想睡就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