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陳然已經趴到了桌子上。
郭小鵬的臉立刻變得冷酷,他看了一下手表自語道:“化學是最精確的科學。說十分祌,就十分鍾。”他把杯中的酒喝幹,頗有些豪情四溢的架勢,“有誰能想出這樣的絕妙主意來?”
最後,他穿過安放陳然屍體的臥室,到陽台把汽油桶拎入,潑灑在地上和陳然的身上。
臨出門前,他把一支蠟燭點燃。燭光映照著的臉,顯得猙獰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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