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水!透水!”劉寶庫驚喊起來。
身邊的許俏俏急忙拉開燈,見他一臉大汗,先驚詫,後大笑起來。
劉寶庫清醒過來,見許俏俏瞧著自己笑,問:“笑什麽?”
側著身的許俏俏把一對被解放,而挺拔的東西塞回睡衣裏,說:“你們男人是有意思,**的話也能馬上夢到。”
一顆懸著的心稍微放下些,不過沒完全放下,擔心夢中喊了不該喊的東西,而泄露機密。他試探地問:“我都說些什麽?”
“真出息你,透水!嘻,人家剛剛創造的新詞兒,你在夢裏就給用上了。”許俏俏嬌嗔地說。
“喔,說明我太愛你。”劉寶庫遮掩過去,為了讓她更深信不疑他的話,伸手將她塞回睡衣的東西掏出來,拉向自己的嘴巴,親它一下。
“喲!”她輕聲驚叫。
“怎麽?”
“它激動啦!”
別墅再次響起貓一樣叫,一個小時的此起彼伏的叫,即使假的,裝出的,也夠辛苦的,貓和那個玩貓者都疲憊不堪。
熄滅了燈,貓很快睡去。
劉寶庫沒睡,身體軟綿綿的。貓有足夠的精力,他倒有些力不從心。貓二十出頭,自己四十出頭。
透水,卐井透水前,準確說就是那個夜晚,身下的許俏俏突發奇想,說自己是一口井。作業中的劉寶庫,也覺得自己是一個井匠。在民間,打井是門手藝,掌握了它,如果技術高超而稱起匠,便可以有飯碗。
“你在幹什麽?”她挑逗。
“打井。”
“打井好嗎?”
“打井好。”
“出水了嗎?”
“還沒有。”
打井的目的就是為出水,不然你的手藝就不怎麽的。劉寶庫不想愧對稱號,將作業進行到底。不妨也搞個中國式,外國式,譬如離婚什麽的。
“透水!透水啦!”她忽然喊叫。
“啊!”劉寶庫吃驚不小,一躍翻下井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