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姐邁著從容的步伐走向服務總台。
“您好,歡迎您入住水利賓館。”總台小姐笑容可掬。
“我預約了房間,房間號是308。”雪姐說。
幾分鍾後入住的手續辦好,由男服務生送雪姐上電梯。這一切都在刑警的監視之中。
監控錄像室,徐局長和賓館保安隊長望著屏幕,雪姐的一舉一動都看清楚了。
雪姐出現在三樓的走廊裏,而後進房間,再也看不到了。徐局長用對講機,對304房間的刑警說:“目標入住了308房間,注意監視。”
308房間,男服務生放下箱子後走出。
雪姐將“請勿打擾”的牌子掛在門把手上,在裏邊鎖上門,然後打開箱包。
“出來吧。”她說。
侏儒蜷曲在箱子裏,壓縮了一隻彈簧一樣,此刻頓然彈開,侏儒彈出箱子。
“委屈你啦。”雪姐說,她想象窩在不透氣的箱子裏,給人搬來拎去,說不準哪一時刻就大頭朝下,倒控的滋味不好受。她說句他們之間極其隱私的話:“今晚給你。”
侏儒身體幾個部位同時茁壯起來。
雪姐要作誘餌,不是釣魚,目的是牢牢控製住麵前這個男人,使他死心踏地跟自己走,叫他做什麽他義無反顧地去做。侏儒身材雖小,五髒俱全,七情六欲都有,他窺視她好久了。
“賓館的環境最容易讓人想幹那事,你說是吧大個子。”她在給一個欲望加溫。
“我一定做掉他。”侏儒要用行動來得到他想念已久的東西,他不想無功受祿。吃自己栽的蘋果,又是一番味道。
“申大浩是刑警。”雪姐說。
侏儒當然知道申大浩是刑警,而且是武藝高強的刑警。殺掉這樣的人,一對一的拚不行,要使絆子(手段)。他有撬門別鎖的本領,賓館房間的門他可輕而易舉地弄開,用竹管吹一種迷糊藥是他的拿手好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