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樓拿著餐刀刺向自己的咽喉,柳如霜驚聲尖叫。
危急時刻,坐在白玉樓對麵的陸何歡將手裏的碗甩手飛出,打掉白玉樓手裏的餐刀。
“你們幹什麽?讓我死,讓我死!”白玉樓失控,抓起一把魚刺塞進嘴裏。
陸何歡一驚,朝眾人大喊,“快阻止他,他要卡死自己!”
坐在白玉樓旁邊的應喜猛地甩了白玉樓一記耳光,就勢打吐了白玉樓嘴裏的魚刺。
“白玉樓,你這是鬧的哪出啊?”應喜一臉無奈地望著瘋癲的白玉樓。
“白白,你到底怎麽了?”柳如霜憂心忡忡。
白玉樓不理眾人,猛地衝向窗戶,麻利地爬上去。
“我才是殺人凶手,我害死了郝姐和程澤生,我要給他們償命!”白玉樓扯著嗓子大喊大叫,直接跳下去。
就近的包康眼明手快地抓住白玉樓的腳,因為慣性被白玉樓拉出窗外,包康半個身子懸在半空。
包康雙手抓著白玉樓的腳,白玉樓則整個身子倒掛在窗外,二人形勢岌岌可危。
包康吃力地拉著白玉樓,厲聲朝眾人求救,“快來人!這家夥是怎麽了?”
“糟了,忘記讓程澤生給白玉樓解除催眠術了!”陸何歡想起什麽,大呼不妙。
柳如霜望著窗外的白玉樓,焦急地招呼陸何歡和應喜,“喜哥、陸何歡,快把他們救上來。”
陸何歡跟應喜跑去拉包康,二人剛要將包康和白玉樓拉上來,應喜突然一臉痛苦地捂著胃部。
“胃好疼……”應喜忍不住發出呻吟。
“怎麽了?能堅持一下嗎?”陸何歡關切地注視著應喜,他沒想到一向活潑好動的應喜會忽然發病。
酒樓白晃晃的燈光撒在應喜瘦削的臉頰上,豆大的汗珠從應喜額前滑下。
應喜眯著雙眼,咬了咬嘴唇,“好像不能了……”
應喜說完直接暈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