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發店坐落在槐花弄巷子街頭,生意不錯,旁人一走近就能聞到濃濃的洗發膏的味道。陸何歡推門進入理發店,一名二十出頭的男店員熱情地迎上來。
“歡迎光臨!”
陸何歡亮出警員證件,“你好,我是舊閘警署探員陸何歡,有幾個問題想了解一下。”
店員愣了一下,旋即恢複笑臉,“警官,什麽事啊?”
“昨天晚上八點左右,有沒有一個叫李鶯鶯的女顧客在這裏燙頭?”
“你說鶯鶯姐啊,沒錯,她是我們這的老顧客了,昨天大概是晚上六點左右來的,燙完頭應該在九點左右。”
陸何歡暗暗思忖,如此一來,李鶯鶯確實沒有作案時間。
“警官,還有別的事嗎?”店員著急做生意。
陸何歡回過神,搖搖頭,“沒有了,謝謝。”
天色微暗,霜喜偵探社裏,柳如霜趴在桌子上大哭。
白玉樓在旁急得手足無措,柔聲安慰,“霜姐,你都哭了一天了,連飯都沒吃,身體要吃不消的。”
白玉樓一安慰,柳如霜反而哭得更加傷心了。
“哎喲,你別傷心了,應喜看不上你是他瞎眼!”
“你閉嘴,我不許你罵喜哥!”柳如霜一邊哭一邊厲聲責怪白玉樓。
白玉樓見柳如霜如此痛心都不忘維護應喜,翹著蘭花指,一臉委屈,“人家這不也是為你鳴不平嘛。”
“誰說喜哥看不上我,他隻是,隻是還沒徹底了解我,我也還沒徹底了解他。”柳如霜一邊抽泣一邊說道。
白玉樓點點頭,“說起來還真是,這個應喜一直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從哪來,也沒什麽親人。”
“我不是指這種了解,我是指他喜歡什麽樣的女孩。”
“他喜歡百樂門的舞女,整個舊閘都知道。”
“那隻是表麵,他要是真喜歡那些舞女,幹嗎不娶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