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霜背著手在霜喜偵探社來回踱步,白玉樓坐在椅子上,頭跟著柳如霜移動。
“霜姐,你晃了一早上了,晃得我頭好暈。”白玉樓晃了晃脖子,繼續埋怨道,“脖子都酸了。”
柳如霜停下,冷哼一聲,“誰叫你跟著我晃了?活該!”
“你有心事,人家跟著著急嘛。”白玉樓一臉委屈。
“著急就幫我想辦法啊!喜哥現在就是一座碉堡,我得想辦法攻破!”
白玉樓撇撇嘴,吹了吹手指甲,“我看百樂門的那些舞女前仆後繼的,也沒見應喜這座碉堡多難攻破,哼,我看他就是跟你裝腔作勢!”
柳如霜咬著嘴唇,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說的是呢,喜哥既然能接受那些舞女,為什麽不能接受我呢?”她走到白玉樓麵前,雙手撐著桌麵湊近白玉樓。
白玉樓一臉懵懂,眼神中透著恐懼。
忽然,柳如霜靈光一閃,欣喜不已,“白白,幫我換個形象!”
“換什麽形象?”白玉樓一頭霧水。
柳如霜神秘一笑,“舞女的形象。”
警署法醫室大門敞開,包瑢坐在辦公桌前,陸何歡和應喜站在一旁。
包瑢將大寶的屍檢報告遞給陸何歡,“這是大寶的屍檢報告,胃裏的酒精濃度很高,死亡時應該處於重度醉酒狀態。”
陸何歡看著屍檢報告,微微皺眉,應喜倒是一臉得意。
“我就說是意外吧?大寶處於重度醉酒狀態,在意識模糊,情緒狂躁的情況下,把車開進了河裏。嶽小冬在極度害怕的情況下隻顧著自保,所以大寶淹死了。”
包瑢聽應喜說完,不禁跟著皺起眉頭,“如果我是嶽小冬,在大寶要把車開進河裏的時候,可能會下意識地去幫忙打方向盤,不會坐以待斃。”
“這一點跟我想的一樣。”陸何歡振奮地看著包瑢。
“小瑢,嶽小冬跟你不一樣,你飽讀詩書,她隻是一個舞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