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太陽收斂起刺眼的光芒,給湛藍的天空增添了千絲萬縷的霞光。霞飛路上行人如織,汽車的喇叭聲、自行車的鈴聲、小販的叫賣聲、女人的高跟鞋聲……千奇百怪的聲音交織成了擾人的噪聲。
霜喜偵探社正門緊閉,把嘈雜的噪聲隔絕在外,室內寂靜無聲,大廳的桌子上擺著一些報紙,柳如霜和白玉樓正認真地看著報紙。
“白白,都看一下午了,有什麽發現嗎?”柳如霜打破沉悶。
白玉樓搖搖頭,“沒有。”
“書裏麵的那些連環殺人犯殺人都有規律,這個龍震天殺人也一定有自己的規律。”柳如霜撓撓頭。
“就算龍震天殺人有規律,也隻有他自己知道,單憑他的這些殺人報道能看出什麽?”白玉樓有些為難。
柳如霜突然抬起頭,認真地看向白玉樓。
白玉樓以為自己說錯話,有些發毛,“霜姐,我……”
“你說得有道理。”柳如霜並沒有發火。
白玉樓聽罷鬆了口氣。
柳如霜神色鬱悶,“本來想從這些殺人報道裏找到龍震天的殺人規律告訴喜哥,幫喜哥抓住龍震天。”
“陸何歡那麽有本事,用不著我們幫他們忙。”白玉樓不想讓柳如霜和應喜見麵,忙不迭地勸阻柳如霜。
柳如霜瞪了白玉樓一眼,白玉樓不敢再說話。
“走……”柳如霜把報紙整理好,起身要出門。
“霜姐,我們去哪啊?”白玉樓跟著起身。
“把這些報紙給喜哥送去啊,說不定我們經驗少,裏麵有什麽線索沒看出來呢。”柳如霜說罷疾步出門。
白玉樓訕訕地跟上柳如霜。
天色將晚,陸何歡、應喜和包瑢正在法醫室裏分析案情,中間桌子上擺滿了龍震天殺害的死者的資料。
陸何歡若有所思,手指慢慢劃過第一份死者的資料,照片上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男性,肥頭大耳,顯得富態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