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牢房裏一片昏暗,柳如霜坐在角落裏,神色黯然地望著窗外。
突然,過道裏傳來一陣響動,應喜和陸何歡前來探監,值班警員打開牢門。
柳如霜聞聲望過去,一見二人,既驚又喜,“喜哥,何歡……”
值班警員為難地看著應喜跟陸何歡,“應探長,您快點,別讓我難做。”
應喜不耐煩地白了一眼警員,“少跟我來這套,多說幾句話你有什麽難做的。”
“包署長他交代……”
應喜作勢要打警員,警員趕緊住嘴。
“還學會用包署長壓我了。”應喜一臉不屑。
“不敢。”
“滾一邊去!”
警員乖乖走到一邊,不敢再多言。
應喜跟陸何歡走進牢房。
陸何歡一臉認真地看著柳如霜,“柳小姐,把今天的經過給我講一遍。”
柳如霜點點頭,“今天包署長帶著幾個警員去我家搜查,說是要找殺人的證據,後來他們在我房間發現了一些血跡,之後就說那些血跡是我姐姐的,接著就誣賴我殺了我姐姐,還說我是‘血衣咒’殺人案的真凶。”
陸何歡不解地皺起眉頭,“你房間裏怎麽會有柳似雪的血跡?”
柳如霜懊惱地捶了一拳額頭,“我怎麽知道……”突然,柳如霜眼前一亮,“我想起來了……”
那是不久前的一個晚上,柳如霜正坐在房間裏看書,門外突然響起敲門聲。
“來了。”柳如霜走過去,開門一看,是柳似雪。
柳如霜不客氣地看著柳似雪,“你來幹嗎?”
柳似雪冷著臉推開柳如霜,徑直走進屋子,坐在桌前,她自顧自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是你跟爹說何歡不喜歡我的?”
柳如霜理直氣壯地叉著腰,“我隻是把實情說出來,免得爹去陸家逼婚。”
柳似雪眼神發狠,將手中的茶杯往桌上一頓,杯子碎掉,她的手被碎片割破,鮮血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