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個倒黴蛋。”
派克把右眼從狙擊鏡上移開，樓群間還在回**著巨大槍響聲。
“我還從來沒有用狙擊槍用得這麽舒暢過。”
“65個玩家被你擊斃，派克，你可是賺了一大筆錢。”
“可惜不是在戰場上。”
派克和亨德森兩人趴在樓頂的某側邊角，眼前的視野很好，肉眼可以望到很遠的街區。
“來，讓我瞧瞧第66個倒黴蛋是誰。”
派克拿起了雙筒望遠鏡，朝遠處掃視。
“派克，你殺的第一個人還記得嗎？”
“當然咯，才過去多久你就忘了？——唉，你快看，我找到目標了。”
派克把望遠鏡遞給亨德森。
“在那裏，你看到沒有，好家夥，我得主持正義了。”
派克興高采烈地瞄準起來，亨德森很有耐心地等著。
“爸，你看到了沒有？”
亨德森拿起了望遠鏡。
“看見了沒？一個臭小子追著一個小姑娘。”
“噢，我看到了，他手裏麵拿著的是什麽？”
“弓。”
亨德森放下了望遠鏡，派克的神態和13歲玩電子遊戲的時候簡直一模一樣，更何況他現在就是13歲的模樣。
“這個小混蛋，別人都快死了還想殺別人，看我爆他的頭。”
派克扣動扳機，狙擊槍子彈帶著巨響射了出去。
“完美的一擊，你看到了嗎？”
“當然，當然。”
亨德森趕緊又拿起了望遠鏡，但是已經找不到剛才那個視野了。
“第66個。”
彈殼從槍膛裏退出來，落在了一堆彈殼裏。
“派克，其實我想問的是。”亨德森把望遠鏡放了下來，“你殺死的第一個人，真正殺死的人。”
派克轉過頭來。
“真正殺死的人？”
“是的，在現實世界裏。你還記得嗎？”
派克聳了聳肩膀。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