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人虎穴,焉得虎子。
为了尽快破案,为了把苗姐从水深火热中解救出来,小玉经过三思,决定打人“敌心脏”。在采取行动前,她找到毛石,神态庄重地说:
“我准备出手。出手前,把计划和行动过程全告诉你,以后不论发生了什么意外,好歹也有你这么个证人。”
毛石听得昏头胀脑。他望着仿佛是在跟他作永别的小玉,问:“怎么行动?看你这样子,怪吓人的。”
小玉沉重地叹口气,道:“我准备下午孤身去苗姐家,会会那个该死的程学院,看看他到底有多少能耐。必要时,我就勾引勾引他,如果他是个正派人,势必规规矩矩,他若是只花猫,又怎会不贪腥?”
“这事你跟苗水通过气没有?”毛石问。
“没有。”小玉说,“她受的打击太大了,我不想让她知道。”
“别……”毛石一时语塞。
“别什么?”小玉的脸涨红,“苗姐是个多好的女人!为了她 的幸福,我什么也不在乎。”
“天哪!”毛石瞪圆了双眼,“你还小,你可别胡来。实在不行,我喊两个哥们儿打他一顿,让他招供,量他小子抗不过去。”
“不行,这是下策。”小玉说,“况且打人犯法,不值得,还是我的办法容易成功。”
“妈的!”毛石气急败坏的样子。
“毛石,在我行动以前,你千万别对任何人说。”此时,小玉的心恐慌起来。她没有勾引男人的经验,她怕自己到时怯场,干得一塌糊涂。
“稳着点。”毛石说。
“毛石,保佑我!”小玉闭上眼睛祈祷。
小玉来到苗水家时,程学院正在睡午觉。他忽听有人叩门,一问,听是女人的声音,便折回屋套上圆领衫和牛仔短裤,揉揉惺松的睡眼,打开了门。
他认识小玉,但不太熟。
小玉为了今天的行动,中午在家几乎把所有的夏装都翻出来比试了一番,末了选中了鸡血红丝绸连衣裙。这条裙子质感柔软、光滑,领口挖得深,可**出白嫩的脖颈和隆起的胸脯,造成一种**情味。裙的下摆宽大,飘**起来很有股子少女的飘逸劲。
“啾,是你,请进请进。”程学院弓身说。
小玉高扬脖子,边举步边柔声细语问:“苗姐不在家?”
“她上班去了。”他关上门。
进屋后,小玉在那把老式藤椅上坐下来,支起一条腿,故意让大裙摆尽情抖开。
“我出去办事,顺路来看看。”小玉拢着乌发说。她心里好个 慌乱,屋里只有两个人,一会儿他要是真的对自己下手,自己该怎么办呢?挣扎?呼叫?据说姑娘头次碰上这种事,喊不串也动不了,吓成一摊稀泥。这么一想,那个疹人的场面就一直在脑海里闪,她的背上磁哦地冒寒气,使她喘不出气来。
“以前听苗水说你打字,现在还打吗?”他没话找话。
“打。”小玉的红唇微微一颤。这个卖弄极有性感。
他忙避开她的目光,问:“你们忙吗?”
“不忙。”
“呵,您喝汽水,冰镇的。”
“你还没给我启盖呢。”小玉娇滴滴地说。
他心里打休,他受不了这些。
“你一个人在家,不寂寞吗?”小玉主动进攻。
“凑合吧。”
小玉抿唇一笑,轻轻撩了下裙摆,一截子白生生的大腿露给程学院的眼睛。
程学院低了低头,心想这姑娘怎么这般放肆轻浮?嗯,苗水整天跟这样的女人在一起,还能不下水?他厌恶地唆了小玉一眼,问:“你今年多大了?”
“十九有余。”小玉说。心想有门儿,这家伙要发动全面攻击了。
“学院里的生活是不是挺那个的?”小玉问。
他问:“挺哪个?”
“比如说思想挺解放、挺开放的。”
他鄙夷地说:“也许是也许不是。”
哼,老滑头!小玉暗送秋波。
他倏地站起来,说:“对不起,我得出去一趟。”
小玉说:“再聊聊嘛,我挺喜欢跟你聊天的。”
“今天不行,改日再说吧。”他说。
小玉慢悠悠站起来,腆腆胸,说:“一定?”
“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