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都是心急的主,在一群女子羨慕的目光下,那女子帶了周五,匆忙來到一間偏房。
雖然房間十分狹窄,隻放了一張軟塌和梳妝台樣的家具,便再無立足之處。
兩人哪裏顧得上這些,翻滾著跌進了軟塌中。
本來女子覺得周五身上的衣服陳舊,再加上滿臉的風霜之色,應該不是個有錢的主。
卻沒想到除盡衣物後,給了她一個驚喜。
外表瘦削的周五,展露出一身如鐵般結實的肌肉,棱角分明,線條明晰,相當養眼。
兩人幹柴烈火般湊到了一處,轟轟然燃燒起來。
周五大腦一片空白,隻知放縱著原始能量,體內煞氣失去了控製,開始奔騰翻滾起來。
他身下的女子婉轉低吟,柔軟的身體被搓成了麵團一般。
誰知片刻之間,她就被從興奮的巔峰拉到了地獄。
周五的力氣越來越大,動作更加狂野無序。
女子承受不住他那巨大的衝擊力,開始哀嚎起來,想推開周五,卻猶如蚍蜉撼樹。
她的慘叫聲引起了周圍人的注意。
好幾個姐妹慢慢靠近過來,心裏十分詫異。
平時也沒聽到過如此慘烈的叫喚聲啊?
這得多大勁才能幹出這麽轟轟烈烈的動靜?
有好幾個正在忙活的男子也停下動作,側耳細聽,心中感歎,這他麽是被野獸弄了嗎?
可身處其中的周五早已沒了自我,全憑身體自然反應和煞氣衝撞鼓**。
時間並不長,也許隻有幾分鍾,他便如一隻泄了氣的皮球,癱在女子的身上。
猛喘了幾口氣,大腦漸漸恢複了清明,體內煞氣卻比原來更加理順。
就像過了峽口進入緩流區,隨仍然能翻些浪花,整體卻十分平緩。
更顯寬闊宏大。
周五伏在女子身上,感受著體內的暖流,頭腦中有一種明悟,待要仔細琢磨時,卻啥也沒記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