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天助我也!”
在靖遠車行數座院落的書房裏,王文濤此時剛剛看完了手下傳來的消息。
正彎著腰,扶著座椅的把手,笑的前俯後仰,等自己笑的差不多了。
他才逐漸恢複了平靜,轉身走到一旁的井伯前。
“井伯,咱們剛想著要找機會除掉這個隱患,
沒想到隔天,他就發生了意外。
咱們真是受上天眷顧啊!”
王文濤有些誌得意滿的看著井伯,希望他能夠附和自己。
誰知井伯看都沒看他一眼,
仿佛是沒有聽到這個消息一般,
依舊是神情淡定,怡然自若的品嚐著杯中極品毛尖。
“井伯!你怎麽不說話啊!”
見井伯半天沒有反應,王文濤的臉上有些掛不住麵子。
便直接問詢道。
“文濤!我以前是怎麽教你的?
我是不是曾鄭重教導過你,在一件事情沒有徹底弄清楚之前,先鎮之以靜!”
井伯斜撇了王文濤一眼,眼中閃過一絲失望,
但他畢竟是王文濤的授業恩師,現在又是王文濤的首席智囊。
該教導的,還是要教導。
“文濤當然知道,但現在那小子的護衛幾乎全部喪盡,
金陵 城的衙役也搜遍了金陵城,都沒有找到那小子的身影,
事情不是已經很清楚了嗎!”
王文濤顯然並不服氣,
性子略有急躁的他,並不相信,凶手既然如此凶殘的殺害了那小子的護衛,
又有什麽理由,對那小子網開一麵?
按照王文濤所想,此次葉寒一定是遇到仇家,或者是遇到了王家的仇家。
否者,斷然不會做出如此慘案。
“文濤!我知道的你的性子急,
也惱恨那葉寒的突然出現,打亂了你的計劃,
但我不得不給你潑一盆冷水!!”
井伯眉頭深深皺起,將手中的茶杯放下,神色凝重的看向王文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