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弟說的是,賢弟說的是,
哼,今天就算了,改天要是他們還敢在我這裏如此撒野的話,
看我不好好收拾他們。”
被葉寒給捧了幾句,胡安心滿意足的收起的話茬。
開始和葉寒繼續拚起酒來。
夜寒幾杯下去,臉色沒有絲毫的變化。
這些酒對他而言就是跟淡水一樣,隻是胡安臉色越發的酡紅,
顯然已經逐漸接近醉酒的邊緣了,幾個呼吸之後,直接撲通一聲,砸在桌子上,昏睡了過去。
又是喝了半晌,葉寒也突然感覺自己腦子裏突然傳來了眩暈之感,
一直不停的往嘴裏灌酒葉寒,身形一頓,
微微抬頭時才發現,那胡安早已經如同死豬一般,
趴在桌子上鼾聲如雷了。
他看著如此不濟於世的胡安,咧嘴笑笑了笑,
剛要嘲諷幾句,突然確實覺得腦袋裏傳來的眩暈之感,愈發的嚴重。
甚至就連抬抬手都有些難以做到。
感覺到自己的思緒越發的混沌,葉寒心中一驚,
他曾經在王家做過實驗,像這種對於這個世界來說,已經達到極致度數的酒,他就是喝上百杯,
也不會有絲毫的醉意。
怎麽這才喝的不到三十杯,他竟然有眩暈之感,這怎麽可能?
難道這酒有問題。
想到這裏,葉寒努力的想要把腦袋裏的眩暈驅散出去。
可是眩暈猶如附骨之蛆一般,想要將他的理智完全侵蝕掉。
葉寒強撐著腦袋裏最後的幾次清明,
不動聲色的慢慢放下右手中的酒杯,
然後右手食指和中指並攏形成一道劍指,
默默的朝著自己胸膛上的幾個部位,連點幾下。
這幾下,幾乎運用了他全身全部的力氣,
點完之後,他整個人癱軟在桌子上,不停的發出粗重的喘息聲,
隻是在他原本霧靄沉沉的腦袋,清明逐漸閃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