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尊大人說的極是,
自從發生了那起凶殺案之後,那些言官就跟瘋狗一般,
整天將府尊大人給盯著,連連逼迫府尊大人,盡快破案。
但他們一群隻會耍嘴皮子的,哪裏知道府尊大人的苦楚,
如此突然的命案,再加上線索極少,
哪怕就是府尊大人有神通在身,也沒有可能在短短幾天之內,勘破此案。
如今,天佑府尊大人,到時候,咱們再看看那些言官的醜惡嘴臉。”
一個身穿青衫的山羊胡男人,微微弓著身子站在張文德的身旁,對著張文德一臉的諂媚。
與張文德一塊兒,攻擊那些禦史言官。
“哈哈哈,師爺說的不錯,但師爺你隻知其一不知其二。”
張文德對於師爺的附和很是受用。
對這師爺誇讚了一聲,話鋒一轉,臉上露出了一個高深莫測的笑容。
“哦?還請府尊大人為在下解惑?”
見到張文德如此模樣,師爺極為配合,臉上做出了一副認真傾聽的樣子。
“有些事情你不知道。
那些言官表麵上看起來,確實是在瘋狂的攻擊我,
但實際上他們是在表現給他們的主子看,
誰讓我不是他們那一係的人呢,
畢竟金陵城作為朝廷的陪都,政治地位,非同尋常,
難得發生如此一件命案,他們自然就如同鯊魚聞到了腥味一樣,逮著誰咬誰,
隻不過本府恰恰是他們那位殿下的阻礙,
他們自然要展示一下自己的獠牙,不然的話,
怎麽能夠獲得那位殿下的青睞呢?”
王文德笑眯眯的摸了摸胡子,語氣中充滿了嘲諷之意,
他為官二十餘年,這些愣頭小子的把戲,
他如何能不知道?
畢竟他當年也是從一介清流言官,慢慢做起。
隨後更是踏著一位三品大員的屍體,乘風而上,一路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