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政治的,個個心髒的很。
黃金榮縱橫商場如此多年,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老狐狸,他當然知道高修心裏想的是什麽。
“父親,咱們貌似許久已經沒有進入過朝堂,參與過政治了。”黃大奎說道。“這臭名昭著的小皇帝,莫非真是扮豬吃虎?”
嗬嗬!
黃金榮淡淡一笑,絲毫未將小皇帝放在心上,“高修此人,何等無能,自先帝殯逝三年以來,竟然被趙高一個太監,壓製了三年之久,足見其無能。”
“一個乳臭未幹的毛頭小子,連路都不會走,如何會飛?無非就是仗著範天恩與東方一家,方才苟活至此罷了!”
一個從小就臭名昭著的廢物皇子,如何可能突然就發生轉變?
難道說?這小皇帝從小就會韜光養晦?
這話說出去,誰會相信?
“父親,可今天晚上?”黃大奎疑惑問。
黃金榮繼續笑笑,“大奎,你的腦子什麽時候才能變得聰明點?”
“小皇帝無非就是想要立人設罷了,那絕世的武藝要從小練起,可這位小皇帝文武不就,從小最討厭的便是習武,你說他何來的武藝?難不成他還是靠著短短半個月的時間?讓自己成為一流頂尖武者不成?”
“這種立人設的法子,奸臣趙高,又不是沒有用過,何況!全城百姓、以及那些個世家可有親眼看見過?這樣的鬼話,誰會相信?”
黃大奎似懂非懂,“如此說來,皇帝近些日子,所表現的一切,莫非都是在騙人?”
哼!
黃金榮冷哼一聲,“有可能是騙人,但也有可能是真的,他高修想當皇帝,卻想借著我黃家之手,鏟除障礙,讓我黃家背上弑君的罵名,這點小伎倆,老夫還是看得清的。”
“不過,咱們黃家能有今日之地位,可不是求來的,而是從屍山血雨中爭來的,我黃氏商會副會長黃成之死,此仇不報,豈不讓外人嘲笑我黃家軟弱無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