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銘眉頭緊皺,看向了喬安天,低聲問道:“伯父,喬家是出了什麽狀況麽?”
“哎,些許小問題。”喬安天擺了擺手,看著蕭銘說道:“賢侄放心,不論如何,當年答應恩人的事情,我喬安天一定,說到做到!”
“那個臭丫頭不肯嫁,我就是綁,也得給她綁到你身邊去!”
“那倒不必。”蕭銘淡淡的一笑,擺了擺手說道:“伯父,我剛剛也說過了,這種事情,還是要你情我願為好。”
“您大可不必一定執著於報恩,就一定要將女兒下嫁。”
“今日就當我沒有來過。”
說罷,蕭銘立刻起身,準備離去。
“賢侄留步!”喬安天急忙上前,攔住了蕭銘:“賢侄!”
蕭銘微微蹙眉,看向了喬安天。
喬安天沉沉的一歎,看向了蕭銘,低聲一歎,道:“賢侄,我知道我那女兒有些無禮,回頭我一定好好說她!”
“隻是我的女兒,你是非娶不可啊!”
“非娶不可?”蕭銘楞了一下,有些不解的看向了喬安天。
雖然他女兒,的確是有傾國傾城之貌。
可自己也並非貪戀美色之人。
畢竟女人這東西,對於此刻的自己來說,還真沒什麽概念。
穿衣服的都一樣。
不穿衣服的,也沒什麽區別。
為什麽還就非娶不可了?
“令尊的醫術,想必賢侄也是盡得衣缽了吧?”喬安天看著蕭銘問道。
蕭銘頓時聯想到了剛剛在喬韻掌心處看到的寒毒,微微頷首。
“那想必,賢侄也看出我那苦命的女兒,天生寒症了吧……”
蕭銘略微一歎,點了點頭,說道:“的確,這天生寒症,最多活不過二十五歲。”
“我女兒今年,已經二十二歲了……”喬安天沉聲開口道。
“二十二歲?”蕭銘微微驚訝,低聲道:“隻剩三年,按理說,她此刻應該昏迷在床,人事不省了才對,怎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