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爾微微撅了撅嘴,有些不自信的看了一眼自己的睡衣。
毛茸茸的,將自己裹的嚴嚴實實。
好像有點比不過了。
誒不對啊。
自己為什麽要去和她比這些?
可是,一想到血玫瑰居然和蕭銘親密到可以穿對方的衣服了。
林月爾的心裏,就一陣不是滋味。
“你們……”林月爾小聲的開口,伸出了一根手指,指了指血玫瑰身上的衣服。
“哦哦,你,你別誤會!”蕭銘擺了擺手,看著林月爾說道:“她她沒有睡衣,就先穿了一件我的。”
“是幹淨的!”
蕭銘也不知道自己這句“幹淨的”,到底是在說血玫瑰身上穿著的那件白襯衫。
還是在說自己和血玫瑰之間的關係。
但是此刻。
在林月爾的耳朵裏聽起來。
無論是說什麽。
都有一股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欲蓋彌彰的感覺。
“咳咳,對,是,是幹淨的!”血玫瑰也尷尬的補充了一句。
而後。
就是漫長的沉默。
沉默。
沉默。
沉默了足足有半分多鍾。
空氣之中彌漫著尷尬的氣氛。
還有股蕭銘說不上來的感覺。
似乎,還有兩個女人互相散發的酸味和火藥味。
終於,血玫瑰打破了尷尬。
“我,我去睡覺了!”血玫瑰將手裏的水一口喝完,放下水杯,像是逃跑一樣的離開,鑽回了自己的房間。
當年在黑獄之中,被蕭銘審訊結束的時候。
血玫瑰都沒有跑的這麽快過!
看著血玫瑰離去的背影,蕭銘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這麽尷尬的轉過了頭來,看著林月爾尬笑一聲:“我……我,我也睡了?”
林月爾一聲不吭,低著頭,臉卻不知道何時紅了起來。
“呃……”見林月爾也不回話,蕭銘立刻朝著自己的房間指了一下,說道:“那個,我住這一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