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少爺!”薛聰點了點頭,惡狠狠的看了一眼李瑟之後,便要退下去。
“等等!”
李瑟的聲音卻是在這時響起。
“還有什麽事情嗎?”薛聰咬著牙道。
“你剛剛是想讓我的女人脫下衣服給你檢查?”李瑟眼中帶著寒意。
“這是規矩。”薛聰說道。
張銘一腳就將薛聰給踹倒在了地上:“誰給你的勇氣,敢檢查我堂姐?”
“我……”薛聰苦啊,這不都是您的意思麽?不過他嘴上可不敢說什麽。
“滾下去,這個月的工資扣除!”張銘怒道。
“是!”薛聰很鬱悶。
“那是你們少爺的懲罰,作為敏姐的男人,我也給你一點懲罰!”李瑟冷笑了一聲,兩根銀針從他的手中飛射而出,紮入到了薛聰的眼皮上。
“你……你對我做了什麽?”薛聰隻感覺眼皮很重很重,重到有些張不開了。
“廢了你的眼睛而已。”李瑟輕描淡寫道。
“你敢?!”薛聰怒不可遏,想要和李瑟拚命。
“滾下去!”張銘怒喝。
薛聰這才冷靜了下來,在別人的攙扶下,退了下去。
“手下不懂事,還望海涵。”張銘一副歉意,至於一個薛聰,他壓根也沒太放在心上,眼睛不能用了那就不能用了唄,到時候換一個管家便是。
李瑟哪裏會看不出來,這一切都是張銘的授意,冷笑了一聲,沒有去和張銘多說什麽,牽著張愛敏的手,進入到了會所之中。
很快,李瑟也見到了這個張家老爺子,也就是張愛敏的爺爺,張茂。
張茂躺在**,精氣神全無,眼窩都已經凹陷了進去,還帶著濃濃的黑眼圈,那雙眼睛顯得有些無神,就這樣呆呆的看著天花板。
“當初孫禦醫看過,卻是沒檢查出什麽原因,僅僅隻是給了一些調理的藥方。”孫銘沉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