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早就想好了,到了後麵你要是還不同意,我就直接搶人,把你綁到山上去,當壓寨媳婦。”
頓了頓,他又將陳絲禪朝著自己這邊攬了攬,故意笑的很猥瑣。
“是壓寨夫人。”
陳絲禪聞言,又朝著李懸翻了個白眼。
“都一樣嘛。”
李懸笑著,臉上的笑容緩緩消失。
陳絲禪眼中濃鬱的笑意也緩緩消散,緊緊抓住了李懸的手。
最後一縷陽光在兩人的麵前退散,一股陰冷的氣息從陳絲禪身上展開。
“回家。”
陳絲禪麵無表情的,吐出這個冰冷字眼。
李懸感受著手中變得冰冷徹骨的小手抽出,心中反而變得有些空落落。
“好。”
李懸看著陳絲禪那毫無溫度的眼神,臉色有些鐵青,但他還是帶著後者朝著停車場走去。
清冷的月光灑落在小道上,李懸看著身後麵若冰霜的陳絲禪,抿了抿唇,嚐試著伸手去抓女孩的手。
陳絲禪剜了李懸一眼,李懸頓時感覺自己的手臂冷的刺痛。
但他咬了咬牙,用幾乎沒有什麽知覺的手,拉住了陳絲禪的手。
他頓時感覺自己握住了一塊永不融化的冰雪,那徹骨的寒意,連他的靈力都無法驅逐。
“蠢。”
陳絲禪聲音同樣冰冷,她瞥了一眼兩人握住的手,沒有什麽動作。
李懸感受著逐漸蔓延到全身的冷意,不自主打了個哆嗦。
可他還是緊緊抓住女孩的手,朝著停車場的方向帶去。
十分鍾之後,李懸的額頭上已經浮現了微弱的黑色細紋。
跟在其身後的陳絲禪定定地看著李懸,沒有鬆開手,隻是冷冰冰地打量著後者,嘴角緩緩勾起一抹譏諷的神情。
而李懸此時已經感覺自己手掌已經不複存在,隻能是依靠著肌肉本能握住陳絲禪的手。
他沉默著,計算著自己手掌的承受極限,瞳孔有些微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