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閑冷哼一聲:“你還挺有閑情逸致啊。”
薑豈言也笑了起來:“還有張既白,我還是小看他了。”
那個原本密封著任人宰割的房間,此時情勢可以說是翻天覆地,女人們抱著孩子慌慌張張地往外跑,結果林雪那女人卻不死心,竟然還試圖朝這些婦孺開槍,蘇閑正要去阻止她,沒想到她卻忽然被一陣強勁的氣流卷了起來,懸浮在半空中。
蘇閑眼尖,發現她的臉上、手上以及其他皮膚**之處,大大小小的血管開始浮現,心知不好,連忙出聲:“她是主犯之一,現在不能殺,給我留個活口!”
那陣高速旋轉的氣流似乎稍稍停滯了一下,而後改變了狀態,化為無形的氣刃,林雪全身上下被切割出了無數個小口子。
傷口不深,也不致命,隻是血流得不少,一眨眼的工夫,她整個人都已經被血液浸透,看著挺駭人。
見林雪一時半會兒死不了,但也沒有了作亂的能力,蘇閑鬆了口氣,隨後衝著薑豈言冷笑一聲:“那家夥雖然拒絕加入治管局,但他的實力,不會輸給任何一名治安官。”
他話音剛落,張既白便抱著小桃走了出來。
他的周身仍有氣流回旋,黑發被颯颯吹起,更襯得他麵如白紙,胳膊上還有一圈圈的血跡,他走得很慢,但每一步都很穩。
蘇閑看到他身上殘留的痕跡,怒形於色:“他們是用鐵絲把你捆起來的?”
張既白唇角微彎:“除此之外,他們還給我注射了大劑量的麻醉劑。可惜我從小就喜歡在自己身上試藥,麻醉一類恰恰是試得最多的,那種程度的劑量,還真是麻不倒我。”
看得出來,他其實吃了不少苦頭,蘇閑心頭一鬆的同時,卻也後怕不已:“多虧有你,不然還真是有點麻煩。”
張既白將小桃交給蘇閑,而後蹲下身,與依舊笑眯眯的薑豈言平視:“你就沒有什麽要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