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在網絡社區中發表文章訴說內心苦悶的文章中,有幾篇我寫的回複被幾次推選為“最佳”評論,所以這部小說也是以回帖的心情開始撰寫的。
寫小說的時候我通常會畫出“心靈地圖”,我們彼此之間的界限在哪裏,綠燈和紅燈的位置在哪裏,大家內心深處的“山穀休息處”又在哪裏。雖然明白我不可能知道所有的事情,但我也希望自己的小說能為閱讀它的讀者們起到一定的指引作用。就像是我通過眾多的文學作品隱約地感受到了關於生與死、關係之間的一些指導一樣。我也希望自己的小說會在某個人的心裏立起一塊小小的指示牌。
我也曾經經曆過寸步難行的黑暗時期,那時候為了活下去我開始嚐試讀書。我幾乎讀完了道峰圖書館文學書架上所有的書。當我開始閱讀小說的時候,我也似乎看清了前方的路。在小說中我學到了忍受各種疼痛的方法,那些迷失在其中丟失了自己的欲望根源所在,以及麵對生與死的智慧。
我是在媽媽去世之後才開始正式寫小說的。直到媽媽去世我才知道自己究竟有多麽不孝,我很想對她說我錯了,但已經沒法再辦到了。所以從那時起,我每天都在寫東西。我寫了一些包含對母親歉意和思念的文章,有時還會寫一些作品的評論,後來又開始寫小說。再後來我寫的東西獲了獎,這就像是媽媽給我的回信。
一路走來有很多值得感謝的人。
感謝認可並鼓勵我寫作的家人們,能夠接受我古怪性格的朋友們,以及聽到我獲獎的消息後,發來帥氣的照片和長篇文章的林哲宇老師。
感謝青少年文學獎的評委,以及認真研讀並給予櫻桃蝦米的孩子們支持與鼓勵的編輯們,對於大家給予我的一切我感到萬分惶恐。我會堅持用更好的作品來回報各位。真的非常感謝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