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天星終於聯係到了那個中間人。
上飛機前,他給對方留言:自己已經前往東港市接人,並會抵達哪個機場。
剛下飛機,接通網絡,手機就彈出來信息。
“大哥,你從哪個航站口出來?我過來接你了!”
顧天星嘴角冷笑。
“我從D口出來。”
在D口,兩人碰麵。
“我賠付的錢已經打過去了,人怎麽還沒放出來呢?”
“唉,出了點小問題,這不,我看大哥你直接來西港了,馬上就跑過來接你,準備一起去老板那兒要人。人嘛,得誠信,收了錢就一定要把事情辦好。大哥,你說是不是?”
顧天星點了點頭。
黃毛信誓旦旦。
他見顧天星一副氣質溫弱的樣子,內心都快壓抑不住興奮——
又一個行走的萬元鎂鈔!
“來,大哥,我們這窮地方,也沒什麽好車,就委屈你一下,這也是為了能早點見到你妹子。”
黃毛指著一輛白色麵包車,對顧天星做出了‘請’的姿勢。
顧天星也沒說什麽,鑽進車裏。
上車一看,才發現原來車上已雄踞著兩個虎背熊腰的彪漢,他倆那麽大的個子,竟然躬著身貓在裏麵,外麵也看不出來。
一人沒有眉毛,另一人臉上掛著刀疤。
顧天星一上車,就被兩人控製住了。
沒有眉毛的那個捏著顧天星的肩膀讓他動不了,刀疤男則爆錘顧天星的腹部。
經過淬體,顧天星的身體素質已經遠超常人,所以即便刀疤男的力量對於普通人來說極為沉重,對他來說也輕似撓癢。
顧天星裝作非常吃痛的樣子。
“老實點!”
黃毛也上了駕駛位,一邊動手開車,一邊喝罵道。
他已經卸下了熱情的麵具,踩進鞋底放好,等待下次再拿出來使用。
對待宰的豬而言,他完全不需要溫情和偽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