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開玩笑,虞叔,也許我真的能夠治好徐司令,當然我不完全肯定。如果徐司令願意的話,我可以試一試。”
徐英傑看向顧天星:“顧先生,你還是醫生嗎?”
虞舒銘也楞了。
他根本沒聽虞芷若說過顧天星的這個身份。
顧天星笑道:“沒證的。徐司令要是願意的話,我給你看看。”
虞舒銘趕緊製止:“不可以。顧先生你沒有行醫證明,怎麽可以給人看病,還是一位將軍。要是看岔了開錯了藥怎麽辦?”
徐英傑也笑道:“沒關係。老虞,就讓顧先生看一看吧,不打緊。”
通過圍棋對弈,徐英傑認為這位年輕的顧先生絕對不是一個莽撞冒失的人。
此刻他有這樣的提議,可能確實是有什麽辦法。
顧先生膽大心細,又敢於承擔壓力。徐英傑很欣賞。
如果顧先生真的看出來了舊疾的情況,將情況描述得和以前醫生說過的細節相似,那他徐英傑也可以為自己的身體戰鬥一次賭一把,立個遺囑,交給夫人,然後讓這位顧先生醫治。
顧天星走上前去,讓徐英傑將袖子掀開,露出手腕。顧天星手指抵著徐英傑的手腕。
其實這是一個沒必要的動作。
顧天星的白棋療傷發動,隻要他的手觸碰到需要療傷的人就可以。
這樣做,隻是為了有個樣子,減少疑惑。
上一次治療張為民時就是放在額頭。
顧天星將手移開。
“徐司令,那塊碎片應該已經消失了,你的肺部和以前正常時一樣。”
全場安靜。
除了顧天星以外,在場的所有人腦海中滿滿都是疑惑。
就這?治療完了?
可是,剛剛他隻是用手觸碰了一下徐司令啊!
望、聞、問、切,他們都以為顧天月隻是處在判斷傷情的階段呢,結果就隻是好像問了一句,好像切了個脈,治療就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