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欺也不著急,就這麽與她對視。
兩人就這麽對望,過了好一陣,蘇橋月突然起身。
陳欺凝神,下意識的戒備。
陳欺感覺有些不對,怎麽自己反而成了被動方。
“到底有什麽事。”陳欺看著蘇橋月問道。
蘇橋月沒有回答,而是走到陳欺身旁拿了一個紙杯,隨後從飲水機接了一杯水喝了一口。
陳欺就這麽看著蘇橋月,完全不知道她想做什麽。
蘇橋月喝完水之後便又坐回了座椅,與陳欺一臉嚴肅的對視,也不開口說話。
粉色恐龍睡衣襯托著她那張嚴肅的臉,有一種奇異的和諧。
陳欺有些頭疼,蘇橋月進來後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沒事就出去,我要休息了。”想不明白,陳欺索性直接攆人。
本以為蘇橋月會繼續沒反應,沒想到她卻直接應了聲:“好。”
說罷她便直接起身往門外走去,出門時還不忘將門帶上。
陳欺有些沒反應過來,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回過神。
“莫名其妙。”陳欺暗自道。
蘇橋月的行為太過反常,來的莫名其妙,走的更莫名其妙。
陳欺歎了口氣,不再多想。
白日裏發生的事消耗了他大量精力,陳欺躺在**放空思緒,緩緩睡了過去。
晝食月夜,第二日,陳欺很早便醒來。
洗漱完陳欺剛下樓就看見蘇橋月背著一個包往外走去。
“陳欺先生。”保姆看見樓梯間的陳欺問候了一聲。
陳欺點點頭,看著蘇橋月離開的方向問道:“她去哪?”
“不知道,小姐沒說。”保姆搖搖頭。
陳欺頷首,不再多問。
本來想著把昨夜的事問清楚,現在看來是沒機會了。
用過早餐,陳欺直接去了靈寶街尋古師傅。
從古師傅那裏完成名額交接,陳欺便離開了靈寶街。
今天沒什麽事要做,陳欺難得有些放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