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屋裏人大驚。
首先是三叔四叔兩人直接跳了起來,臉上寫滿了一萬個不願意。
王風直接愣了。
小玲眉毛微跳。
二叔裝模做樣地說:“小玲,你爹作為老會長走得突然,我這個分會長本來也是暫代的,現在你有了依靠,還是該還給你。”
三叔四叔連說:“二哥,你瘋了!你怎麽......”
小玲微微一笑,“二叔,我們是骨肉至親,這種試探的話沒有必要再說。分會長的位置,我才疏學淺,自然是擔當不起的。我們還是按我爹的遺囑,誰能催動那杆狼毫筆,誰就是新一任分會長,如何?”
二叔神色微微一凜,“好侄女兒,你這是將我的軍啊。”
小玲微笑道:“豈敢,二叔,我爹既然有遺囑,那按遺囑辦事兒總不會錯的,不然誰坐這個會長之位,都坐的不踏實,對不對?”
不聲不響之間,雙方言語之間已經試探出了火藥味兒。
王風也明白了個大概。
原來小玲是本地符師協會會長的女兒,老會長臨死前留下遺囑:“隻有能催動一支特製的狼毫筆的人,才能繼任會長之位。”而二叔等人則仗著自己勢力大,直接接管了整個協會的運行,成為了現在實際上的分會長。
小玲作為老會長的女兒,一定是備受打壓,看來她剛剛哭紅了眼睛,就是因為此事。
那她為何找自己冒出她男朋友呢?
難道她認為自己可以催動老會長留下的筆?這支筆一定極為特殊,小玲和二叔等人無人可以催動,自己也沒什麽過人之處,為何小玲選定了自己?
王風的沉思被雙方打斷,原來,在剛剛的劍拔弩張之後,雙方又收起了火氣,重新表演起兄友弟恭、和睦團結的戲碼來。
王風看得一陣冷笑,小玲能周旋在幾人之間,還有抗衡之力,果然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