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說笑。”
“這個男人，太可怕了。”
“他真的能把人說到自殺！”
嚴正上前扶住沈琴，想讓她冷靜下來。
“哈哈哈！”
沈琴卻是突然大笑起來。
笑聲裏，全是瘋狂。
“是我害了他。”
“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
“哈哈哈——”
她一邊大笑，一邊流淚，豆大的淚水不斷滴落在地。
林辰平靜看著。
“是。”
“是你害了他。”
“你們自以為是，覺得自己是成功人士。”
“那你們，有沒有管教過嚴凱？”
沈琴不敢再笑，低下了頭。
嚴正也不敢看林辰，跟著低下了頭。
林辰問道：“我問，你們有管教過嚴凱嗎？”
沈琴和嚴正都說不出話來。
“為什麽你們生下嚴凱，卻不管教他？”
“為什麽你們這麽失敗，還能自覺良好，能當成功人士？”
“為什麽你們今天還敢來問罪我？”
接連好幾個問題，直擊沈琴和嚴正的內心。
兩人都難以承受。
回答？
根本想不到答案。
林辰繼續問道：“再講一次，為什麽沒有管教他？”
兩人渾身發抖，眼裏全是驚恐和絕望。
“你們不是成功人士嗎，為什麽連個孩子都管教不好？”
滴答滴答。
沈琴嘴角滴血，嚴正也紅了眼眶。
林辰緩緩說道：“如果你們的公司，在進行入職評選時，將智慧列入評選範圍。”
“路邊的野花野草，甚至是不起眼的石頭。”
“都比你們有資格入選。”
沈琴快暈過去了。
嚴正死死的低著頭，根本不敢看林辰一眼。
教室裏的老師，走廊外的學生。
現在看林辰的眼神，都好像是見了鬼一樣。
他說的話，太可怕了。
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像是鋒利的刀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