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聽說他當了三十年樂師，都會一臉震驚，各種仰慕。
這個回答。
羅曲很不滿意。
“沒見過世麵的東西。”
“看樣子，你也拿不出什麽好的伴奏。”
“你也沒資格讓我們給你伴奏。”
“等我們用完這些樂器，你再來吧。”
林辰平靜說道：“你想要演奏我的伴奏，還需要通過我的考驗。”
“不是你想演，就能演奏的。”
羅曲的眉頭立刻皺了起來。
“什麽意思？”
“難道你覺得，我還不夠格？”
“果然是沒見識的東西。”
“今天，我就讓你開開眼界。”
他轉身走到一台鋼琴前，接著拿出一支煙，點燃，輕輕放在鋼琴的邊緣。
羅曲的手輕輕放在琴鍵上。
接著，動聽的鋼琴聲，就響了起來。
他的雙手就像是蝴蝶，在鋼琴上輕巧的飛舞著。
仿佛不是在彈奏鋼琴。
而是在輕撫這些音符。
琴聲如春日融雪時的流水，清澈、動人、美麗。
他的徒弟都一臉仰慕的看著羅曲。
“這是哪首鋼琴曲，好好聽啊。”
“老師也太厲害了。”
“我們什麽時候，才能有老師一半的水平啊？”
幾個大公司的人，現在也都醉心與這首鋼琴曲。
真的好聽。
不愧是江城第一樂師。
林辰在靜靜聽著。
秋日私語，這首鋼琴曲的名字，他以前也聽別人演奏過。
不過，不是在這裏。
而是在維也納。
香煙還在繼續燃燒，已經燒過了大半根。
上麵的灰燼，卻是沒有掉下來半點。
等到一曲終了。
羅曲的臉上，有了兩點汗水。
他緩緩站起身。
啪啪啪！
他的徒弟，還有大公司的人，都忍不住鼓起掌來。
羅曲伸手，將鋼琴邊緣的香煙拿了起來。
香煙掉了一些灰燼，但大半部分都還在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