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黛親完,分開了些,然後歪著腦袋。
深邃的眼睛深深的望進蕭頌的眼眸裏。
隨即又將手指搭在自己的手腕上,像中醫號脈一樣。
蕭頌簡直要瘋了,這算個什麽事啊。
他連批評蘇黛都不知道該怎麽說了。
這種感覺就像是,做醫療的時候醫生讓脫光光,自己在這裏羞怯半天,但是醫生卻說病人在他的眼中都跟人偶是一樣的。
非常的一本正經,正經到甚至於會覺得對方說得很有道理。
所以同理,難道他還能說蘇黛侵犯他嗎。
她不過是一時興起在做實驗,或者說是在做她好奇的特征跟研究而已。
自己要是多說點兒什麽,反而倒是自己忸怩了。
而且這種事情,如果真要論吃虧,那也是蘇黛吃虧。
以至於,此時此刻的他,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終於測量好了一分鍾內心跳數值的蘇黛,依舊趴在他的身上未起身,看著他,滿臉的揣摩之色。
“難不成......這是你的初吻?”
蕭頌尷尬的咳了一聲,然後一個冷冷的白眼飛給她。
蘇黛的神情依舊清冷淡薄。
即便是她連續親了他兩次,從始至終,神情依舊沒有任何的起伏波瀾。
清清冷冷的,高冷這個形容詞一直都非常適合她。
更加沒有任何女孩子的嬌羞跟忸怩,她很坦然,坦然得就像剛才那些事沒有一絲一毫的尷尬。
“沒事,我也是初吻,你不算吃虧。”
“而且從科學依據上來看的話,世上也許永遠都不可能有負距離,也不存在真正的接觸。”
“所以我剛才的確親到了你,卻也的確沒有親到你。”
蕭頌還沒來得及開口,屋外忽然傳來一陣猛烈的敲門聲。
“蘇黛你給我出來!給我滾出來!”
雖然酒店的隔音效果還不錯,但女人尖酸銳利的聲音還是傳入了房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