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桐的身形雖然遠遠沒有趙大桃的強壯魁偉,但是從小就練武,常年征戰沙場的她,能力可不是蓋的。
僅僅隻是一腳,就將原本氣勢洶洶的趙大桃踹飛兩米遠。
頓時從趙大桃口中傳出一陣殺豬般的哀嚎聲。
趙大桃就這麽摔在地上,捂著被薑桐踹的胸口,賴在地上無病呻吟,怎麽都不肯起來了。
“哎喲,哎喲,好疼啊,好疼啊。”
“我的心口好疼啊,好疼啊,哎喲我的腰啊,我的肋骨好像斷了啊,好疼啊,好疼啊。”
“來人啊,打人了,有人當街行凶了啊。”
“還有沒有天理,有沒有公義了啊,快來人啊,我全身上下沒一處好的了,都好疼啊!”
趙大桃故作淒慘的哀嚎,眼睛裏卻是閃著精光,被她油膩的皮膚襯托得更加惡心。
她心中暗想:既然蕭桂花一家能訛錢,那我為什麽不趁著這個機會訛一點。
訛他幾十兩銀子,到時候管他蕭桂花的能不能訛到呢。
想到這兒,趙大桃整顆心瞬間激動到不行。
趙大桃癱在地上,捂著胸口,“我不過就是拿刀嚇嚇你而已,可是你的屬下卻對我下手!當街行凶,天理何在啊!”
“她剛才那一腳,把我踹翻在地上,我的肋骨眼中摔傷,現在八成是折了,動都動不了!”
“還有我的心口,從小到大一直有一個隱疾的。”趙大桃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一副心髒病發作的樣子。
趙大桃哭天抹淚,“現在我的舊病應該是複發了。我的肋骨斷了,舊病也複發了,現在癱在地上完全起不來了。”
“賠錢,賠錢,陪我醫藥費,我現在連爬起來都做不到,有可能我下半輩子都要癱在**了,你今天要是不賠錢,我一定要把你告到縣衙去。”
“這裏這麽多人,都是我的證人。”
趙大桃哀求的看向圍觀的普通百姓,“各位,你們一定要為我作證做主啊,剛才你們都看到了,我現在癱在地上,都是因為剛才這個女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