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是誰?”劉嵐俯瞰葉擎蒼,冷聲問道。
蔡嵩鬆立刻如哈巴狗般跑到劉嵐身邊,匯報起來。
“莊君昊是獨子,怎能有親弟呢。不過……眉目相似,應該是他的堂弟之類的!”
劉嵐聽了,笑容鄙夷地搖頭:
“海龜淪為海帶的時代,留學歸來的一介書生罷了,百無一用,又有何懼!”
然後,就踩著高跟鞋沿著旋梯走下,宛若高高在上的女神般俯瞰葉擎蒼,冷笑道:
“原來是那廢物的親人。念在莊君昊癡戀我幾年的情分,你手中這杯酒,我請了!”
“然後……喝完,就滾!”
“我不管你拿著梁偉民的請柬,還是誰的,這裏……不歡迎你!”
梁偉民的人,又如何?
能結個煙火情分自然好。
但結不上,也沒關係。
她的根腳在葉家。
這背景和後台,何等澎湃,絲毫不亞於梁偉民!
“嗬嗬,那莊君昊就是個孬種,廢物!”
旁邊,金科咧嘴,滿是鄙夷看著葉擎蒼,道:
“所謂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你肯定也是大廢物。”
“還敢與本少爺爭奪《江月江山圖》?你怕是活膩歪了吧!”
葉擎蒼眸光微冷地瞥他一眼:“你好像,話很多?”
“怎麽?我說錯了嗎?”
金科大笑:
“他為了葉少卿那個廢物,竟然和葉家鬥起來,豈不是白癡……”
“飯可以亂吃,但話,不可以亂說!”
葉擎蒼信手抓起一把西餐刀,屈指一彈。
噗!
此刀劃過一道寒光,瞬間洞穿了金科的喉嚨。
血光迸濺,前後透光。
“你,你……咳咳!”
這一幕發生在電光火石間,金科雙手摁住自己的喉嚨,但卻無法遏製鮮血如噴泉般從指縫中湧出,轟然倒地,氣絕身亡。
直到死之前,他雙眸還兀自圓瞪,臉上寫滿驚愕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