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主要的是傅承陽壓根不在乎。
當他盤腿坐下又過了一段時間之後,傅承陽才緩緩睜開眼,而這一下他終於發現自己可以離開這天梯了。
周圍已經有弟子圍繞在自己身邊,即便對他的情況感到十分不解,但不管怎麽說都不能出手幹擾天梯試煉,這是規矩。
“你沒事兒吧?”有內門弟子站在外圍詢問。
傅承陽聽到了,但聽在耳朵裏朦朦朧朧的聽不大清,於是他擺了擺手。
也不知道對方理解成了什麽意思,圍繞在他身邊的人刷一下,全部散去了。
傅承陽一臉懵逼的走下天梯,映入眼簾的是麵色複雜的長老和一眾看好戲的吃瓜群眾。
他抬頭看了一眼天色,還不算太晚,現在太陽正值當空……等一下,中午了?
他記得從第一個人開始試煉到自己之前的那一個人,時間應當還在傍晚,為什麽眨眼之間就成了中午。
相當不理解。傅晨陽若有所思。
然而對方完全沒有給他多做思考的機會,長老麵色複雜的給他登記,已經獲得進入內門的資格,而圍觀的人群則是看著他嘖嘖感歎,似乎完全沒想到,或者說傅承陽的行事出乎了眾人意料。
然而傅承陽清楚自己又不是頭一天惹這幫這幫人感歎,目不斜視的準備走遠,沒想到長老的聲音就在他背後響起。
“你沒事兒吧?”
……這句話怎麽剛剛同那內門弟子問的一模一樣,而且同樣都摻雜著幾分探究的意思。
傅承陽頓住腳步,奇怪的看了一眼長老,順帶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沒有猜錯的話,自己在這個天梯上呆了很長時間,或者說一個晚上,到了第二天中午。
過了大量的時間,在這幫人眼裏,自己在天梯上出了事兒好像也在考慮的範圍。
畢竟長老之前也說過了,天梯上所呈現出來的景象並不能被底下的人看到,底下人看到的最多隻是反應而已,然而接下來長老開口:“你不知道你已經在這裏坐了三天三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