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不想多得到點寶貝呢,隻可惜這最先進入的人肯定沒什麽好下場。
既然這樣,那他就選擇最後進入,若真有危險,前麵的那群人也一定消除了大半。
隨著血衣人的這番話,現場的氣氛也逐漸變得焦灼,各勢力麵麵相覷,卻無人主動提及。
“我憑什麽要先進入,明明你們的視力才是最強的,非要讓我們這些弱小的進去,難不成是因為你們也不敢保證自己是真正的勝利者。”
夜無涯慢悠悠的說著,還在故意拖延著時間。
這內境如何打開,他也不曾知曉,與其被人當成傻子一樣利用,倒不如多探聽一點消息。
血衣人本以為夜無涯會粗魯的直接提出要進入一事,在聽聞這番話後對夜無涯生出了幾分讚許之意。
他不得不承認夜無涯確實是有點聰明,在意的和陳淩比起來,那簡直是天上人間。
隻可惜他此番必須要讓夜無涯率先進入其中才行,隻有有人探路,才能順利解決一切。
見血衣人突然就陷入了沉默,夜無涯的第一想法就是小伎倆被戳穿了,麵子上掛不住。
隨著兩人的那份沉默,現場的氣氛更加尷尬,誰也不曾硬生也無人敢開口。
“你既然這麽厲害,那就你先進去好了,反正你一直以來都以自己是最強大的人生存。”
見血衣人不吭聲,陳淩索性也開始催促了起來。
他現在隻想盡快見到那些寶貝,隻要見到了寶貝什麽都行。
不予理睬陳淩,夜無涯直接將其忽略個徹底,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血衣人身上。
他現在就想看看血衣人還會怎麽說,他不去探路,那血衣人肯定會找其他人去。
這麽多人裏唯一能受血衣人擺布的恐怕也就隻有陳淩了。
這傻家夥馬上就要成為替死者了,自己還不自知,真是有夠可憐的。
想到這一點,夜無涯終於正眼瞧向了陳淩,隻可惜看著對方的眼神中隻有同情。
他也知道自己不該同情陳淩,畢竟對方所做的事情都是咎由自取,可誰叫他心地善良呢。
突然被夜無涯用這種眼神盯著陳淩,隻覺得毛骨悚然,他這是抽什麽風,怎麽總覺得他有點不正常?
“你,幹嘛突然用這種眼神盯著我?你要是真有什麽想法不妨直說,何必用這種眼神。”
他們一邊吞咽著唾液,一邊說道,就連腳步都不受控製的後腿。
“趕緊的吧,你若是不開啟通道,任何人都沒辦法擅自進入,就連最先進入的人也無法定奪下來。”
眼看著時間一點點流逝,其他幾個勢力逐漸按耐不住了。
他們都在這裏等了兩久,如今正是天時地利的機會,若是不珍惜,錯過了就很難再等到了。
從那些催促之語中,逐漸摸索到了線索,看著這才意識到血衣人得到了鑰匙。
他早先便聽人說,這秘境裏的一切都是一道道關卡,需要一點點來通關。
想要通關的方式也很簡單,主要就是靠鑰匙,至於這鑰匙究竟握在誰手誰都不清楚。
如今這鑰匙就握在血衣人手裏,隻要血衣人把鑰匙拿出來,那大家就可以順利的進入到下一個關卡裏。
隨著眾人的那份催促,血衣人也開始變得不安,明顯有些抗拒。
他當然知道鑰匙在他手裏了,早知道事情會這樣,倒不如將鑰匙拱手讓給其他人。
如今他手握鑰匙,那他肯定是站在大頭,到時進去也是由他們來。
“還沒有定下來,誰先進去呢,在沒有定下來之前,即便是有鑰匙也沒用。”
血衣人敷衍的回應著這番敷衍,卻被一旁的男人戳破。
“這還不簡單嗎?反正鑰匙是你提供的,既然這樣那你就是功勞最多的,你作為功勞多的那一個,完全有理由享受最好的待遇,那就由你先進去好了。”
三言兩語見便決定了所有男人的這番分配,甚得夜無涯心意。
這麽的安排確實是不錯,血衣人自己都應該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吧。
明明一開始他才是最得意的那一方,可到頭來卻變成了最狼狽的人。
“別愣著了,趕緊的吧,萬一錯過了這個好機會,我們又要再繼續等下去,沒有人會一直在這裏等著,我們也想趕緊完成所有。”
“就是,你要是貪生怕死的話就把鑰匙交給我們,不過我們可把醜話說在前頭,想要當大頭,那就必須提供的利益最多。”
再一次不給血衣人任何選擇機會,這群人的話,還真是每一次都恰到好處。
默默的聽從著這群人的意見,夜無涯始終不曾參與進其中。
他現在隻想知道血衣人到底是怎麽想的。是親自進入還是將鑰匙讓給其他人。
就在夜無涯也開始替血衣人糾結之際,他終於掏出了鑰匙。
“我已經想好了,還是由我們來進入,畢竟鑰匙是在我手裏,作為拿鑰匙的人,我有資格獲得更好的一切,我也有資格領先於所有人。”
而且幾乎是咬著牙說出了這番話,看待著眾人的眼神中還透露著明顯的恨意。
若不是這群人他又何苦趕鴨子上架,硬著頭皮首當其衝。
得知對方會搶先一步進入一事,眾人紛紛露出了笑意,甚至有人已經開始拍手叫好。
對於這些血衣人倒是無心在意,反倒是將所有的目光都凝聚於陳淩身上。
這種時候就體現於陳淩的重要性了,讓對方出麵再合適不過。
麵對血衣人那份過度的關注,陳淩牽強的扯動著嘴角,笑容都開始變得苦澀。
所以現在是什麽意思?難不成是想讓他去當領頭羊。
這不可能!憑他的力量有什麽資格進入其中,進去了那完全就是送死。
聯想到這一點,陳淩心虛的避開了對方的注意還在盡量降低著自己的存在感。
早知道事情會變成這樣,當初他就不加入血衣人的隊伍了。
“愣著幹嘛?想要得到寶貝,那就必須率先進入才行,你作為我隊伍裏的人,那就必須有足夠的犧牲精神。”
血衣人幾乎是吼叫出聲,麵對他的這份吼叫,陳淩始終站在原地不曾挪動腳步。
他有預感,這裏麵一定很危險,不然憑借血衣人的實力不可能一直退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