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上界人做了這麽多，就是為了讓下界去做引子，夜無涯的心頭有著說不出的恨意。
他本以為上界隻是瞧不起下界罷了，沒想到在他們的眼裏，下界竟如此卑微。
“原來是這個原因啊，怪不得現在下界人這麽多。”
夜無涯按壓住心頭的反感說道，還在盡力打探著消息。
隻有知道更多的消息，方才能夠帶領著所有人解決這場困境。
白夜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歎息，歎息中還飽含著些許的沉重。
“其實我一直不理解，這種做法，再怎麽說下界也是人，這麽做確實是有點可憐了，隻可惜沒辦法，有些東西確實是需要下界人的血去觸動。”
隨著白夜的這番話，夜無涯對他的厭惡隻增不減，甚至有一種對方隻是個卑劣小人的錯覺。
明明是在惋惜，可到頭來說出來的話，卻隻會讓人徒增反感。
“好了，別再繼續說下去了，說多了對我們大家都沒有好處，有些事情隻需要放在心底就好，沒必要非說出來。”
一旁的玄允出聲規勸著，隻因他從夜無涯的眼神中看到了些許的深意。
他雖然不明白夜無涯的那個眼神到底是什麽意思，但他總覺得不怎麽簡單。
突然被玄允製止了白夜不免有些抗拒他隻不過是說出想說的有什麽問題。
“青曜，你覺得那些下界人該死嗎？據我所知，這一次最起碼損失上百條性命。”
說著自己所知道的問題，白夜還不忘記問一問夜無涯的想法。
麵對白夜的這番過問，夜無涯隻覺得心頭的諷刺在不斷加劇。
對方這是在問他自相殘殺是什麽樣的一種感受嗎？如果是這樣，他還真不好回答。
畢竟他隻是個卑劣的下界人而已，至於他們則是高高在上的上界人。
“這件事情我沒有辦法進行評價，可能就像你們說的每件事情都有存在的緣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