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衛明的懷疑,方婷提出質疑:“但她有不在場證明啊?”
衛明說道:“她可能隻是把薛家的情況告訴了什麽人,也可能在離開時故意沒有鎖上地下室的門,她也可以是整個計劃的設計者。不在場證明隻能證明她沒有親自動手,並不能洗脫嫌疑。我現在無法確定的隻有她的動機。”
汪海總結了一下:“也就是說,除了你懷疑的保姆於桂香之外。還有至少一個嫌疑人。”
衛明瞥了一眼兩個模糊的人形,很肯定的點頭:“老汪你不說要全力支持我們嗎。”
汪海點頭:“是啊。”
衛明說道:“我需要你找人把所有受害人手機、相機、DV,所有影像和音頻資料都要拷貝出來。找出所有與這棟別墅有關的圖片和視頻,與現在進行比對。我要確切的知道都少了什麽東西,什麽東西挪動了位置。還有薛家人手機中所有可以公開的信息我也都要。”
聽完這些要求,汪海臉上分寫著:你又在為難我!
汪海咬著後槽牙答應了衛明的要求。他剛一點頭,衛明立刻就站了起來走向門口。
“你去哪?”
“去醫院見薛平。”
作為唯一的幸存者,就算意識不清也總是要見一麵的。晚期阿爾茨海默症也會偶爾有意識清醒的時候。雖然時間很短暫,但至少這代表了一種可能性。
低概率事件的概率是低,但畢竟還是有的。
按照正常程序,薛平應該在公安醫院的加護病房住著。但信托基金的經理人本著對客戶負責的態度,把薛平從公安醫院接了出來,送到了江城規格最高設施最好的龍湖療養院。
龍湖療養院遠離城區,藏在一片山林之中。環境好的沒話說,收費自然也高的沒話說。
這裏實行的是會員製,保安都很盡職。並沒有因為是警察就直接放行,還是堅持做了最簡單的登記之後,才發給他們三人探訪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