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青?
男子抬手的動作隻有一瞬,並不能看的清楚。
但衛明隱約覺得,這個刺青極為熟悉。
至於到底是在哪看到過的這個東西,他怎麽也想不起來。
“看出什麽東西了嗎?”汪海問道。
“還沒,繼續往下放!”
吱吱吱……
自動存款機每次隻能存進去一萬元,這個男子在裏麵來來回回操作了很久,足足有二十分鍾之多。
視頻中傳來的一直是機器點數鈔票的清脆聲音,衛明一直將目光放在那人的右手手腕部位。
“停!”
就在視頻快要結束的最後一刻,男子抬手間手腕又露出了一小截。
這一次他抬的稍高了些,男子手腕上的那個刺青清晰地呈現在了衛明眼前。
“R?”
汪海順著衛明的目光看去,將刺青上的字母讀了出來。
衛明目光沉鬱,道:“我要找的就是這個東西!”
汪海聞言錯愕道:“你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吧?一個字母R能代表什麽呢,現代人都追求時髦,手上紋個東西什麽的太正常了。
江城這麽大,要單憑一個字母R的刺青去找人,那簡直太難了!我可沒有心情給你開這種玩笑!”
衛明神色認真地盯著汪海,道:“這個刺青,我見過!”
“你見過?什麽時候?”
“就在昨天下午,中央商廈那邊!”
……
2017年8月21日,上午九點鍾。
警局各個崗位都開始忙碌了起來。
接警的,出外勤的,處理內務的……
作為江城警局的編外人員,唐仁也打卡簽到之後開始忙活起來。
尋子十餘年,流浪的足跡遍布全國各地,每個地方都留下了他尋子的信息。
時至如今,這與其說是一種難以割舍的親情,還不如說是一份執念來的更加妥帖。
漂泊的日子是極為艱苦的。
妻離子散,人間冷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