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皇陛下,這可是我北周境內最簡單的一副謎語,寧皇陛下還沒有想出如何對嗎?”
“寧皇陛下可是答應了外臣,這謎語的賭注可是北境的四州之地。”
“若是寧皇陛下這麾下的滿朝文武無人能對出此聯,那這未免也太可惜了些。”
“不過,寧皇陛下富有四海,若是您的滿朝文武對不上,不妨昭告天下,讓大寧的子民都來對,也可。”
大殿上,北周國的正使,正一臉高傲地看著大寧王朝的滿朝文武。
一句句來自這名正使的冷嘲熱諷,傳入大寧王朝的文武百官耳中,使得這大殿上的眾多寧臣均是滿臉憤怒。
不過寧皇畢竟是一國之尊,此時他的臉上倒是沒有太多憤怒,而是一臉平靜。
“丞相如何?”寧皇看向站在殿內的文官之首,丞相嚴林。
嚴林低頭拱手道:“回陛下,老臣……無能!”
寧皇並沒有多加怪罪,而是一臉平和的點了點頭,又看向旁邊的老宦官,“於祭酒如何?”
老宦官沉聲應道:“回陛下,於祭酒……無答!”
聽到連於祭酒也沒有辦法對出此聯,寧皇的眼眸中閃過一絲失望,但很快就掩飾了下去。
而在北周的使團當中,那名正使笑嗬嗬地道:
“寧皇陛下,我們可是約定了,隻有一個時辰。”
“若是一個時辰,你們大寧王朝還是沒有人能對上此聯的話,那這北境四州之地,我們北周可就要卻之不恭啦。”
聽到這名北周國正使口中毫不掩飾的得意,丞相嚴林忍不住地道:
“小小外臣,你有何得意?說好了三局兩勝,這不過才第一局而已。”
北周國正使搖頭晃腦地道:“丞相此言,非也非也。”
“外臣之前說過了,這第一副謎語,是我們北周國最簡單的一副謎語。”
“若是這副謎語,大寧也無人能對的出來的話,那後麵的兩副聯,不對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