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國駙馬爺

第六百五十五章 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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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了這句話之後,與此同時的麵前的這個貪官,立馬就跪在了地上,雖然說他現在還不是很能亂動,但是他的心情興奮的不行不行的。

隻要自己能夠成為葉雲身邊的人,到了那個時候就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再繼續對她使臉色了,什麽狗屁大臣,隻不過是他手下的一個敗將而已。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此時此刻的貪官趕緊慌慌張張地跪在地上磕頭,他一邊哎呦哎呦的在那裏疼得齜牙咧嘴,一邊忍不住地笑著拍馬屁:

“請大人盡管放心好了,隻要我能夠有資格去皇上的身邊伺候著,我一定不會有任何的謀逆之心,我一定會盡心盡力地侍奉皇上在左右。”

這幾句話聽上去倒好像是非常虔誠的樣子,可是由於知道麵前的這個人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人,所以魏征隻是冷冷的笑了一下,臉上的表情根本就是一副不信任的樣子。

可是為了能夠完成葉雲的計劃,她還是把自己帶過來的聖旨千辛萬苦地遞到了麵前的這個貪官的手中。

等到參觀終於看清楚上麵的這些字體的時候,它一個激動,竟然在於此狠狠地暈倒了過去。

好不容易才終於把這個聖旨給宣讀完了之後,與此同時的大臣也故意來到了他們的旁邊。

當它看到麵前的這個男人竟然暈倒過去之後,頓時感覺自己的心裏麵非常的沒意思,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他直接一下子把麵前的這個人給潑醒。

一盆冰冷的涼水就這樣潑到了他的臉上,直接被潑醒了之後,此時此刻的男人的臉色變得特別的難看。

“這個是黃沙特地給你下的聖旨,難道你是想要不接這個聖旨嗎?要不然你怎麽露出了一副這樣的表情?”

說這句話的時候,看見了這個大臣似乎是有些嘲諷的意思,而聽到了這句話,與此同時的貪官根本就不敢有任何的不滿,他趕緊慌慌張張地跪在地上。

等到他好不容易才終於在魏征這邊離開了之後,他先讓自己身邊的那幾個郎中把自己身上的傷廠抑製了一下。

過了兩天之後,與此同時的葉雲安排魏征帶著這個貪官去給踐行。

當那些百姓們發現貪官竟然出現在葉雲和魏征的身邊的時候,所有的人的臉色都似乎是有些尷尬的樣子。

本來他們以為這個貪官一定必死無疑,萬萬沒有想到,麵前的這個貪官,竟然能夠在葉雲的身邊侍奉左右,而且現在好像還耀武揚威。

所有的人都忍不住在私下裏麵開始吐槽這些事情,有些人更是忍不住的破口大罵,連說話的聲音聽上去都憤怒不已。

“皇上怎麽可能會讓這樣的人在身邊呆著?難道皇上的心裏麵就從來都沒有想過鍾意的東西嗎?如果要是這個人在身邊呆著的話,萬一到時候直接把皇上出賣了怎麽辦?”

“實在是太過分了,我本來以為這個貪官一定會因為這件事情而被拉下馬來,萬萬沒有想到,這個貪官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看來我這一次還是有些低估了這個人了。”

所有的老百姓們知道貪官馬上就要去葉雲的身邊之後,每一個人臉上的表情看上去就特別特別的憤怒,可是他們現在又根本就沒有辦法表達自己內心裏麵的憤怒。

魏征自然是知道那些百姓的心裏麵的想法,可是為了能夠好好地懲罰一下這個貪官,他現在必須要將這一切演戲演的特別的像。

“聽說外麵的那些老百姓們都因為這個貪官在我身邊伺候的事情而感覺到生氣,也不知道他們會不會做出什麽極端的舉動來。”

葉雲其實早就已經看到那些老百姓的臉上的表情了,他又不是一個傻子,麵前的這個貪官是老百姓們心裏麵最最不信任的一個人。

如果要是讓他來自己的身邊的話,那豈不是所有的人都會因為這件事情而感覺到憤憤不平嗎?

聽到了這句話之後,與此同時的魏征也是忍不住地笑了一下,其實他早就已經猜測到會出現現在的這種情況。

這個貪官本來就是人人得而誅之的一個人,現在莫名其妙的跑到了葉雲的身邊,周圍的那些老百姓們的心裏麵肯定會感覺到非常非常的不服氣的。

“不過這一切全部都是為了我們接下來的計劃,既然全部都是為了我們接下來的計劃,那我們說這些又有什麽意思?”

在魏征的勸說之下,葉雲最終還是輕輕地點了點頭。

第二天一大清早的時候,葉雲就讓魏征帶去糧草,順便為這個貪官踐行。

所有的百姓們全部都參與了這一次的事情,但是每一個百姓看上去都有些敢怒不敢言的意思,而這也讓大家的心裏麵都感覺到憋屈的慌。

為了能夠重新恢複自己之前的實力,趁著這一次的機會,貪官趁機去跟自己之前的一些同黨尋求幫助。

他本來以為自己這一次應該更能夠尋求到其他人的幫助,畢竟在他的印象當中,自己之前的時候早就已經獲得了葉雲的賞識。

有了葉雲的賞識之後,難道他還會害怕這些人不跟自己親近嗎?

反正他身邊的那些人,本來也就是一些唯利是圖之人,隻要自己能夠給他們一定的好處,那麵前的這些人就一定會心甘情願地重新回到自己的身邊做手下。

本來他們以為一直都因為這件事情而感覺到非常的得意,可是讓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件事情似乎根本就沒有他想象的那麽順利。

雖然她努力的想要跟其他的同黨尋求幫助,但其他的同黨卻得知這件事情之後,直接跟貪官劃清了界限。

明明自己現在早就已經得到了葉雲的賞識了,也不知道到底是因為什麽原因,那些同黨竟然想要跟自己劃清界限,而且他們說話的時候的語氣和表情都特別特別的堅定。

短短幾天的時間,他們沒有得到任何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