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在慢慢流逝著，陳凡和陳永生兩個人在裏麵等待著。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時間，外麵有著一個工作人員走了進來，手裏麵還拿著一份文件。
“我剛剛去催促了一下他們，證件已經回來了。”
從工作人員的手裏麵將證件接了過來，上麵的名字是他的。
“我們是不是明天就可以營業了？”
隊長聽著他們著急開門，將營業證接了過來，看見上麵沒有什麽期限：“可以。”
趙海就在旁邊，他們隨時都能將稅放在裏麵，不用擔心出問題。
陳凡和陳永生兩個人坐在辦公室一下午，事情就辦好了。
當然，沒有趙海在旁邊幫忙，根本就不可能有這麽好的事情。
兩個人從外麵回到家裏，已經是深夜了。
看了一眼手機上麵的時間，不由開口道：“累了一天，那我們早點休息吧。”
沒有跟陳永生說些其他的，打算早點休息了。
公司已經有了營業證，明天就可以過去了。
陳永生看著陳凡想要離開，不由開口道：“陳凡，你能不能告訴我，你的錢到底哪裏來的。”
買房子和汽車的錢就不願意繼續提起，現在隻想知道辦公司的錢又是哪裏來的。
在他的印象裏麵，陳凡應該不是那種特別會賺錢的人。
陳凡知道陳永生擔心自己走在了歧路上麵，輕笑了一聲：“我是賭石來的。”
“賭石？”
陳永生在審訊室裏麵聽見了這樣的詞語，不知道到底是什麽意思。
在手機上麵搜索了一番，不由開口道：“你最好不要用這樣的事情當主業。”
從那個人的嘴巴裏麵就可以知道，陳凡已經賭了三次石頭，每一次都贏了。
至於他有沒有輸掉的記錄，這些都是陳永生不知道的。
對於他來說，這樣的東西本來就是一腳天堂一腳地獄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