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們必須要考慮到敵人的動向,並由此做出判斷。”
參謀們在張航的教誨下頻頻點頭。
“我們換一個角度來看,如果你們是同盟軍,在三次軍事上的大敗之後,有什麽理由還要繼續維持在半島上的軍事存在呢?”張航問道。
“如果我是同盟軍的最高指揮官,我會選擇撤軍,並以此為條件,同‘新基地’談判,爭取用撤軍換得在半島上的利益。”一個戴黑邊眼鏡,看起來有些斯文的參謀說。
“這是個主意。”張航點了點頭。
“不,如果是我,我不會撤兵……但我會考慮立即進行停戰談判,從而保持住當前的軍事存在。”另一個參謀說道。
“那我要是堅持進攻,一定要把同盟軍打下大海呢?”張航反問道。
“可我們已經沒有繼續進攻的實力了啊?”參謀說。
“你那是上帝視角,並且默認了同盟軍已經對我們的情況了如指掌。如果我是布拉林或者裏士滿,我一定會即刻反攻,趁我們立足未穩之際,先打贏幾場有規模的戰鬥再說。”
“可他們沒有進攻。”眼鏡參謀說道。
“是的。”張航在沙盤上指了指,“我們給了同盟軍足夠大的壓力,讓他們完全不敢反攻,這給了我們極佳的休整時間。”
“撤又不撤,攻又不攻,他們在等什麽呢?”眼鏡參謀問。
“指揮官不都說了嘛,他們有十萬大軍還在路上,當然是等他們咯。”另一個參謀說。
“同盟軍不是布拉林一個人的軍隊,他告訴過我,在美洲有他們的大本營,那裏才是決定一切的地方。”
“指揮官,您的意思是?”
張航突然變得聚精會神起來:“對於戰爭的態度,同盟軍之間是割裂的,這才是為什麽,他們會一麵增兵,一麵按兵不動的原因。”
“那您說的拖下去,和這個有關係嗎?”眼睛參謀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