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文秀麵部表情,視線落在顧文軒身上,看不出喜怒。
良久,從看台上站起來,聲音沒有任何的起伏,“恭喜你,成為我神農門暫時唯一的護法。”
顧文軒嗤笑一聲,他還真看不上這護法的身份。
起身回到看台,顧文軒站在陳文秀的麵前,似笑非笑的問。
“掌門,那麽如果我對你掌門這個身份持有懷疑,是否可以挑戰你了。”
“自然可以。”
出乎顧文軒意料,陳文秀答應的十分爽快,倒是讓他不知道如何接話。
“不過,今日你也累了,不如我們改日再戰,你先回去休息一下,免得別人說我,欺負後生晚輩。”
陳文秀故作大氣的說,臉上看不出半點破綻,仿佛他真的接受了顧文軒的新身份。
就連站在一旁的三位長老都看不懂這到底是怎麽個情況。
以他們的認知來看,這絕對不是陳文秀會說出來的話。
他巴不得趁機弄死顧文軒,鞏固他掌門的地位。
顧文軒搖了搖頭,“不必了,就現在吧,一並解決,省得浪費我的時間。”
陳文秀眼神微微眯起,看不出喜怒,“年輕人,還是莫要自大的好,否則早晚會吃虧的。”
像極了長輩教育晚輩的模樣,隻可惜顧文軒早就知道陳文秀是怎麽樣的人,又如何會被他欺騙。
“吃一塹,長一智,偶爾吃點虧也沒什麽,不是嗎?”
顧文軒跟他打著太極,兩個人都帶著一層麵具。
“哈哈哈哈。”陳文秀忽然爽朗的笑了出來,之前的陰霾一掃而空。
這反而讓顧文軒更加警惕。
俗話說得好,事出反常必有妖。
“年輕人就是不一樣。”陳文秀笑眯眯的看著顧文軒,“既然你堅持,那我就卻之不恭了。”
顧文軒跟在場的人都是一頭霧水,不過話已經說出口,自然沒有收回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