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班看到跟在顧文軒身旁乖的不行的沈一，突然覺得嘴裏的牛排一點都不香了。
手中還端著一杯紅酒，感覺有千斤重，她慢慢的把酒杯放在桌子上。
她待會兒要怎麽付款。
顧文軒領著沈一來到幾個人麵前，“道歉。”
沈一以為自己聽錯了，一臉懵逼的說，“你說什麽？”
顧文軒重複了一遍，“道歉。”
沈一驚呆了，這人莫不是瘋了，竟然讓他給這種低賤的人道歉，這怎麽可能。
“你是不是瘋了，我憑什麽跟他們道歉，我又沒有說錯，他們本來就是最低賤的人。”
顧文軒淩厲的視線落在沈一身上，沈一突然覺得後背有點發涼。
“你幹嘛這樣看著我，看著我也沒用，我說的本來就是實話。”
話雖然這樣說，身體卻忍不住往後退，總覺得自己好像被什麽東西盯上了。
顧文軒往前一步，一隻手放在他的肩膀上，稍微一用力，沈一感覺自己的骨頭好像都要被人給捏碎了。
“住手，我叫你住手，否則我不會放過你的。”
顧文軒冷漠的看著沈一，稍微一用力，他聽見了骨頭錯位的聲音。
沈一吃痛的立刻求饒，“我錯了，我錯了，我立刻道歉。”
顧文軒鬆開手，走到那幾個老人麵前，看都沒看他們一眼，“對不起，我不該那樣說話。”
幾個老人連忙擺手，“沒事，沒事。”
沈一說完，就準備離開，顧文軒伸手攔住他。
“還有，你還沒有跟我女朋友道歉。”
沈一的手疼得不行，他現在必須去醫院看看，恨恨的看了顧文軒一眼，走到林墨羽的身邊。
“對不起，我不該對你有想法。”
林墨羽哼了一聲，別過臉，這種惡心的人，她連話都不想跟他說。
沈一道完歉，心裏恨得不行，可是又害怕顧文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