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湫宇被顾文轩彻底激怒,退到一边,眼神阴冷的看着顾文轩,仿佛是看着一个死人一样。
他刚退到安全的地方,那十来个保镖立刻就将顾文轩围在中间。
顾文轩眉毛一挑,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现两根银针,像是猫抓老鼠一般看着这些人。
正好他很久都没有跟人动手过,这些人来陪他练练也好。
一个拳头朝着顾文轩的脸砸过来,顾文轩闪身一闪,腿一抬,直接踢在那人的后背上,瞬间嘴里吐出一口鲜血。
男人没想到顾文轩看起来这么瘦,力气却这么大,其他的保镖见状也更加认真起来。
顾文轩嘴角弯起,“认真了啊,挺好的,让我看看你们到底有多弱。”
挑衅的话落在这些人的耳朵里,无疑是让他们下手更狠,拳头急急地朝着顾文轩攻击而来,顾文轩在攻击中闪躲着,还不忘给这些人致命的一击。
渐渐地,所有人都开始吃消不住,他们有些惊悚的看着顾文轩,也感觉到对手不是一般的强,可是顾文轩下手并不要命,反而有点要跟他们慢慢玩的意思。
白湫宇看着这么多人打一个人都打的这么烂,在一旁干着急,“你们不是最强的打手吗,就只有这样的水平吗,丢人不。”
保镖听到这质疑的话,本来有点退怯的心思立刻消失不见,一个个斗志昂扬的朝着顾文轩发动攻击。
顾文轩很轻易的就躲开了他们的每一招致命的攻击,步伐快的简直不像是常人,反手却将手里的银针全部打在他们的致命处。
一个又一个的保镖在顾文轩的面前躺下,直到最后一个倒在他的面前,他才将目光放在一旁的白湫宇身上。
白湫宇脸上早就没了最初的嚣张,此刻脸上写满了惊慌,不敢相信的看着顾文轩。
同样震惊的还有在一旁观看的保安,他怎么也没想到,顾文轩的战斗力这么强,他刚才甚至都没看到顾文轩是怎么出手的,这些人就倒在了地上。
白湫宇呆愣的看了顾文轩好几秒,终于反应过来,扭头就往外面跑,甚至忘记了开车。
顾文轩哪里会给他这个机会,一个闪身出现在他的面前,拦住了他的去路。
白湫宇感觉眼前突然出现一个阻碍,没有刹住脚步直接撞了过去,下一秒却被弹开,直接倒在地上。
顾文轩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不是说要我的命吗?我还好好的在这里站着,你跑这么快做什么?”
白湫宇咽了咽口水,脸上都是惊恐,顾文轩这样的速度,已经不能说是人了,正常人谁能在一秒内移动数十米。
“你到底是什么人?”白湫宇一边说话,眼珠子不断的转动,想要寻求一个脱身的法子,他可不想死在这里。
顾文轩弯下腰,很满意白湫宇这样的表现,“你不是说要我的性命吗?怎么,难道还不知道我是谁?”
白湫宇微不可查的往后面退了一步,离得越近,他感觉压迫力越强,“我只是不想看到小馨被人抢走,你要是不跟我争她,我不会找你的麻烦的。”
顾文轩眼神一转,冷冷的说,“我记得我跟你说过很多遍,我跟她没有关系,你怎么就不听呢。”
白湫宇害怕的看着顾文轩,“我信了,我现在信了,真的,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咱们就当做一切都没发生过。”
“呵。”顾文轩轻蔑的看着白湫宇,知道不是对手就开始服软,当真是没骨气的很。
顾文轩没打算放过白湫宇,毕竟要是他打不过那些保镖,死在这里的人就会是他。
但是弄死人这种事,顾文轩还没怎么做过,视线落在白湫宇的腿上,眼神微微一暗。
白湫宇也察觉到了顾文轩身上的杀意,“你不能对我下手,否则我家里的人不会放过你的。”
白湫宇一边说一边往后退,想要逃离这个地方。
顾文轩看着他一步一步往后退,冷漠的说,“你家里人要是真能找我麻烦,我放过你,你也不会放过我,不如,先送他们一份礼物吧。”
顾文轩说着,一步一步朝着白湫宇走过去。
白湫宇一边后退一边绝望的看向四周,祈祷着能有一个人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替他解决这次的危机。
从小到大他都过得顺风顺水,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
顾文轩走到白湫宇的面前,正准备动手的时候身后传来白馨的声音。
“顾文轩,不要。”
白馨站在顾文轩身后十来米的地方,正微微弯着身子喘着粗气。
她听说白湫宇找了人要教训顾文轩,立刻就赶了过来,害怕顾文轩真的把白湫宇给杀了。
顾文轩停手,皱着眉头看着白馨,“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白馨一只手捂着自己的胸口,狠狠的吸了几口空气,“他是白家的人,你不能动他,否则会惹大麻烦。”
“白家?”顾文轩皱着眉头,想起陈之道之前跟他说过的话,这人莫非是东省白家的人。
白馨点了点头,看到顾文轩脸上的杀意消散了不少,走到白湫宇面前,“还不快走,难不成真不想要你的性命了。”
白湫宇回过神,颤抖着站起来,根本不敢在这里多待,哆哆嗦嗦的回到车里,发动车子,开车到很远的地方,这才停下车子,探出头来看着顾文轩。
“顾文轩是吧,我记住你了,告诉你,我不会放过你的。”
说完,头也不回的开车离去,生怕顾文轩会追上去。
白馨满脸歉意的看着顾文轩,“对不起,我没想到他会找你麻烦,实在是抱歉。”
顾文轩走到一旁的垃圾桶面前,拿出纸巾将银针包好,这才丢了进去。
“白馨,我刚才可以杀了他的。”
白馨皱着眉头,眼神里尽是不解,“他是白家的人,你难道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知道。”顾文轩毫不在意的说,“不就是白家的人吗,有什么了不起的,白家的人做错了事,难道就不需要付出代价吗?”
在他看来,不管是什么人,都该为自己的行为买单。